“我小时候呆在法国时,那儿有朗读小说的习俗,或者是把音频制作成CD听。后来发现在中国也是有这样的习惯的,过去小孩子们常常聚在一起听着大人讲故事。但是现在,随着电视、电脑的普及,各种各样的画面充斥着我们的视野,大家不再有这样的时间去听书了。我觉得CD很好,你听着它的声音,脑袋里会幻想出对应的画面,这对锻炼想象力是很有好处的。”
安娜在分享自己和丈夫刘烨制作《小王子》的有声读物的初衷时,她给出的解释显得有些牵强。
不过安娜到是个实诚的人,她说《小王子》这本有声书能够得以出版,还是源于企鹅兰登书屋出版公司北亚区出版总监柏丽雅(法国籍)的推荐。
安娜对《小王子》的喜欢缘于对童年的一段记忆,“我们小时候听的《小王子》是演员钱拉·菲利普(Gérard Philipe)录制的,很短,只有三分钟。但是它在六七十年代非常盛行。”
有趣的是安娜的丈夫刘烨居然也是《小王子》的粉丝。是他一直希望安娜能把《小王子》的故事分享给除了诺一和霓娜之外的更多中国孩子。
虽然这本《小王子》享誉世界,但是对于很多中国人而言,并不了解这本书的写作时代背景。
《小王子》的创作缘起并不像电影《小王子》的故事那样充满了童真。作者圣·德克絮贝里(Saint-Exupéry)在创作《小王子》时值二战期间,这就决定了这本书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童话。
安娜在第一次阅读这部作品时就注意到了页首的一个人名,莱昂·韦尔特。她作了相关搜索,发现这是一位犹太作家,思想自由独立,不追随任何文学流派,这样在别人眼里看来有些一意孤行的他性格里保留了些许孩子的天性。他也是《小王子》的作者圣·德克絮贝里(Saint-Exupéry)生前最好的朋友。
同样是犹太人的安娜对二战期间犹太人曾经的遭遇和苦难有着强烈的共鸣。而韦尔特就是千万遭受迫害的犹太人中的一位。
二战期间,韦尔特被无辜抓入集中营饱受迫害,时值犹太人民备受战争煎熬。圣·德克絮贝里身在美国,无计可施。他写作了这本书寄托对挚友的想念、对身处战争的家国的哀思、以及对被残害的犹太民族的无尽悲悯。
安娜称正是因为了解了这段背后的故事,对《小王子》才有了更深的解读,她也想以这本有声读物寄托隐藏在心里的一段情怀。
听过有声读本的读者可能知道,主角“小王子”是由一个小姑娘配音。安娜透露,实际上这个选择也源于刘烨的一次经历。
他第一次看《小王子》的舞台剧的时候还是大学期间,那时发现是由一个女孩饰演“小王子”。与想象的不同,性别并没有影响演出的效果。女孩的声音十分贴合这个角色,天真清彻又不显娇滴忸怩。
于是这次制作中,夫妻俩也决定选择一个女孩为“小王子”献声。在经过3天的专业培训后直接录制。而刘烨在棚里的指导方法也走的是“火华社长”逗比路线:“我跟你说,你就把前两天导演说的那些什么专业知识全都忘了,该咋样就咋样,感觉对了就行了!”,社长的特色路线导致导演在一旁一脸黑线。
在安娜的眼中,刘烨才是小王子。“刘烨一直很喜欢《小王子》,他的性格里也有跟维尔特和书里的飞行员相似的孩子气。”
既然是“火华社”出品,自然少不了新晋国民小男神诺一和国民妹妹霓娜一起参加录制。即是出于给孩子文学启蒙的考虑,也是希望在这个合作的过程中学习到一些处理亲子关系的方法。
在跟安娜的谈话中,问题总绕不过诺一这位国民小男神。当聊起对诺一和霓娜的教育问题时,安娜总是显得自信而骄傲。在对待中法教育不同方式这个问题上,安娜更喜欢刘烨的传统又保守的教育方式。
“刘烨教育孩子的方法就是很传统的,他特别强调对别人的尊重这一点,比如在和资历比自己老的前辈说话要有礼貌。他和别人在说话时孩子如果插嘴了他就会很生气。相对来说,法国的教育方式是“无为”,孩子可以随自己的意愿去做任何事情。这样子我觉得是挺失败的,因为他们以后在进入社会时会遇到很大的困难。”
在综艺节目《爸爸去哪儿3》当中,刘烨与诺一父子之间像朋友一般的平等交流沟通获得了很多观众的认同,但是有些时候刘烨依然会拿出家长式的语气教育诺一。有一次在爸爸和别人讲话当中,诺一不停地插话,虽然事出有因,但是还是遭到了刘烨的严肃批评。
在此前《爸爸去哪儿3》的采访中,刘烨说安娜是一个特别生活的人,在参加节目之后,安娜逛街、买菜常常会被路人认出来希望合影,这让安娜即开心又烦恼。作为明星的妻子,她并不想过多的媒体曝光。在《爸爸去哪儿3》结束之后,诺一就会告别摄影机,告别观众了。
在观众的眼中,诺一是小王子,而在安娜的眼中刘烨才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王子。安娜觉得《小王子》的阅读群体不仅仅局限于儿童与青少年,即便是成人也可以试着一看。
“我到现在都在读《小王子》,但是每次看下来感觉都不一样。小孩子可能是看故事,大人会想很多。”
而《小王子》的写作初衷,正是一本献给成年人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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