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 赵晓娟

编辑 | 昝慧昉

7月8日遭遇做空并简短回应后，7月9日一早，中国飞鹤（06186.HK）再次发布澄清公告，强调Blue Orca Capital于2020年7月8日刊发的报告中，相关指控毫无事实根据或为失实陈述，并对此前做空报告中的相关指控进行了重点澄清。

飞鹤就Blue Orca提及的3个被认为与飞鹤财务造假相关的公司做出了说明。

首先是物流公司，沽空报告指，飞鹤主要使用的物流公司克东瑞信达物流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瑞信达”）实际由飞鹤控制，因此认为当飞鹤将产品交给旗下物流公司时，飞鹤即会确认收入，这破坏了飞鹤财务报表的信誉。

飞鹤对此在澄清公告中解释称，瑞信达是其物流服务供应商之一。于截至2017年12月31日、2018年12月31日、2019年12月31日止的年度，瑞信达向飞鹤提供的物流服务分别占公司物流总费用的约29.0%、22.6%及19.2%。于截至2017年12月31日、2018年12月31日、2019年12月31日止的年度，由工厂仓库到分仓仓库（包括公司哈尔滨、郑州、苏州、西安、成都、天津分仓）间的物流服务佔瑞信达提供的物流服务总金额的96.6%、97.8%及97.9%，由工厂仓库到经销商的物流服务佔瑞信达提供的物流服务总金额的3.4%、2.2%及2.1%。公司仅对直接送往经销商部分的产品于交货时确认收入，由工厂仓库往各分仓仓库的间的物流属于调拨，因而不会确认收入。

另两个在Blue Orca Capital做空报告中提及与财务造假相关的公司，分别是飞鹤克东和金士顿工厂。沽空报告称飞鹤通过虚构在建项目进程，从而夸大资本支出，用于掩盖业绩造假带来的虚假利润，而飞鹤投入大笔资金在建的多项工程如克东工厂扩建，实际上已经在2018年完工；此外，在加拿大投资3.3亿加元新建的金士顿工厂实际投入2.088亿加元，存在37%的差异。

飞鹤在澄清报告针对上述两条质疑回应称，克东工厂的扩展包括包装处理能力的扩展以及配方乳粉智能化生产能力的扩展，其中包装处理能力的扩展已于2018年底完成。而招股章程中披露的克东工厂的扩展，是指配方乳粉智能化生产能力的扩展（年乳粉生产能力由1.2万吨扩展至5.2万吨）。截至公告日，克东工厂配方乳粉智能化生产能力的扩展已完成。

关于金斯顿工厂，招股章程中披露的公司金斯顿工厂的估计资开支总额约为3.3亿加元，用途包括厂房建设及设备采购，而Graham集团仅承担了金斯顿工厂主体工程的基础设施建设，仅为上述资开支总额的一部分。

此外，沽空报告认为飞鹤隐藏了大量的运营费用，一方面飞鹤声称只有5422名全职员工，但并未将5万名销售代表的费用计算在内，从而隐藏了9.25亿元的未公开人工成本；另一方中国飞鹤隐藏了大量的广告支出，预计飞鹤实际广告支出比2019年报告的数字要多出7.65亿元。

飞鹤在澄清公告中就员工运营费用给出的解释是，截至2019年6月30日，集团共计拥有5422名全职员工，集团与集团全职员工均已依法签署雇佣协议。该报告中所称的5万多名人员，应该是包含了集团经销商和终端零售店的所有市场服务人员所得出的数字。

广告支出方面，2018年，飞鹤集团主要通过央视一套进行电视广告宣传。2019年，集团减少了央视一套的广告投放时间，增加了央视九套和央视十四套的广告投放时间。由于不同频道的广告时长单位成差异较大，该调整有助于集团控制电视广告的投放成。除电视广告投放外，集团亦综合利用各种媒体和渠道进行广告宣传，以期取得更佳的广告宣传效果。因此，电视广告费用不应被作为计算集团整体广告费用的基础。此外，基于集团在婴幼儿配方奶粉行业的龙头地位，集团在与广告服务供应商的谈判中具备较强的议价能力。由于广告服务供应商能够向集团提供可观的折扣，集团得以在有效控制广告成的基础上，增强集团品牌和产品的广告宣传力度。

飞鹤集团与劳工及广告相关的费用均已按照适用会计准则的要求入帐。招股章程附录一中所载的公司2016年、2017年、2018年及截至2019年6月30日止的历史财务资料及公司2019年年度报告中所载的公司2019年的历史财务资料均经独立核数师安永会计师事务所（“安永”）审计，并出具无保留意见。

在澄清公告最后，飞鹤强调道，做空报告中的相关指控乃BlueOrcaCapital意见，可能是蓄意打击对中国飞鹤及其管理层信心，并损害公司的声誉。中国飞鹤保留就该报告相关事宜采取法律措施之权利（包括提起诉讼的权利）。

截至7月9日午间收盘，中国飞鹤股价报16.86港元，跌0.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