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代中期,当时游学于欧洲的卓凡(中国陈设艺术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央美副教授),就开始研究达芬奇的艺术,尤其关注达芬奇的科技思维对现代艺术、现代设计的影响。2001年以后,卓凡更是把达芬奇启示下的“黄金比例”和“艺术自动化”构建为自己新的艺术语言,开始了以机械装置为主体的艺术创作,同时衍生出一部汽车的故事……
什么是工业4.0?
工业4.0不是枯燥的流水线,工业4.0既不是瓦特的蒸汽时代,也不是美国的福特汽车的流水线,也不是日本的精密仪器的工业设计。工业4.0之下的设计究竟是什么?四个字,“击浪而歌”。
结合工业4.0,揭开一个不一样的达芬奇:达芬奇的工作路径,达芬奇的身体密码,达芬奇的视平线,达芬奇的审美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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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奇的工作路径
——建立理性与审美的通路
达芬奇建了一整套的工作路径,其实很多东西都要回到我们人作为人的行为的问题。如何把人的行为做成一个单元体,把这个单元体进行重复、变异,进行它的各种方式的推演?所有的东西都脱不开功能,谈到功能的导入,我们会形成一个系统的观念,叫做“骚”。
“骚”,是我们想挠的那个痒的那个点。在道德经里,“骚”是道之动,是纷扰。达芬奇先生的“骚”,我们看到了一个系统,是我们把纷扰、把劳动作为我们汽车的第一个试点。
达芬奇的身体密码
——一次身体密码的展现
达芬奇在做解剖的时候,当他把胸膛打开,他说,心脏在这里,肝在这里,肺在这里,大脑在这里,然后他突然间问了一个问题,他的灵魂去哪里了?所以达芬奇在做他的创作的时候,他其实充满着困惑的。
解剖的背后我们需要找到的是什么?灵魂。灵魂是生命,我们知道生命就是在人的呼吸之间,没有呼吸,人的生命就随之而去了。当我们要打开这个工业4.0为背景的设计,这个设计究竟要如何去走向的时候,我们需要找到一次完美的解剖,那就是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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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为这个汽车做的呼吸器,用了很多的现成品,有人的骨架,有氛香,有净化器,有空气滤芯器,当然还有大量的元件。只有把这些元件组合起来,当整个物体运动形成之后,每一个运动也就形成了,这是达芬奇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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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把解剖打开之后,究竟里头的机械元件,它的运动究竟是怎么样的?这就是“骚浪贱”的第二个“浪”字,其实“浪”是呼吸,是灵魂,是生命。所以说到“浪”,要找到这个运动的节奏、美感。古人阳明心学中,“浪”是意之动。“骚”是道之动,“浪”是意之动,我们的心意在动,才进入我们的“浪”。
达芬奇的视平线
——捕捉这个世界真相
究竟什么是真,究竟什么是假?像达芬奇一样去观察,去确立我们的视平线,去确立我们的“灭点”,去确立我们的视觉轴,需要去捕捉这个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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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晶中间有一朵立体的花,但是它是抓不到的,是一个影像,看到它觉得真实的,但是用手一抓却抓了个空。这个世界其实需要放低我们的视平线,我们把这称为“低”,称为“贱”。
“贱”在道德经里,“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试图想找到持久的恒动力的时候,其实我们需要什么?需要放低,再放低,再放低,我们的视平线。只有我们放低了我们的视平线,我们才能找到我们所要发现的那个东西。
达芬奇的审美原点
——爱在手指间,黄金大比例
一部会呼吸的车,一部有触感的车,一部有情感的车,一部有让人视觉上产生异样的车,而这部车究竟是什么样?我们要谈的这个话题就叫做“爱在手指间”。
头等重要是稳定,达芬奇用“维特鲁威人”之间的人跟人、人跟线条之间的比例关系,在这背后他找到的是一个什么方法呢?那就是人作为万物的标尺,人作为万物的最重要的思维的原点,而成为标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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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车的玻璃部分是可以呼吸的,可以投上影像,它的耳朵可以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在动,它是有情感的。这部车当时在2010年的北京汽车展,被作为公益车而出现,公益谈的是什么?是爱,大家共同来关爱这个地球上的一个生物。
我的“骚浪贱”
谈到4.0的品德,它是儒雅的、博爱的、综合的。用我的“骚浪贱”来解释我们所说的未来的工业4.0。我们可以试图把眼睛往前看,看看我们文艺复兴时期的巨匠达芬奇先生是如何的“骚浪贱”,是如何建立一种工作的路径,他像中国的道德经里头所说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如何去三生万物?
我们用解剖的方式,去找到身体的密码,而让这个身体赋予一种生命和灵魂。最后我们把目光放低,给自己的事业,取出一条水平线。
所有的东西都离不开审美原点。没有美,这个世界就不复存在,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承借文艺复兴大师的工作路径,找回属于我们中国人自己的文化精神。我们看到了不仅仅是“骚浪贱”,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未来的达芬奇,也看到的是未来拥有着“骚浪贱”的达芬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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