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于墨林
校对:宋子轩
自去年12月1日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发布《关于大力推进我国音乐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之后,为促进我国民族音乐产品的开发、创作、以及关联的产业发展而设立的产业集聚区——国家音乐产业基地,也更加得到了有关省市党委、政府的高度重视和支持。
经原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现国家新闻广电总局的批准,自2009年至今,已经成立了上海、北京、广东、成都,四个国家音乐产业基地。园区的基础建设已初具规模,产业集聚带动效益日益显现。
11月8日,在中国传媒大学举办的“2016第三届音乐产业高端论坛”上,中国音像与数字出版协会音乐产业促进主任委员汪京京、国家音乐产业基地中唱园区中国唱片总公司总经理高琦、国家音乐产业基地咪咕音乐有限公司董事刘宇星、国家音乐产业基地深圳A8数字音乐园区运营总经理秦健、国家音乐产业基地中国乐谷园区管委会副主任于雷鸣和苏州市吴江区七都镇书记查旭东,分别介绍了各园区情况,并共同探讨了音乐产业园区的生态发展。
汪京京:我们的音乐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突出的是音乐产业,就是我们要做成一个产业,让它有自我造血的功能。以前呢,国家音乐产业基地共有三家:北京、上海、广东。是因为这三家的基地都是做传统起家,音乐人和音乐企业比较具体,后来增加了成都。现在呢,其他地方的政府也在申请。由此来看,音乐产业基地并不永远是一种方式,就我个人而言,它也随着乐坛、国家政策、音乐产业的变化而变化,应该也有它新的模式、创新的方式。
这次我们请来了几个代表园区,现在全国一共批准了12个园区,还有3个待批准的园区,这次也有我们待批准的园区来发言。目前我们每个园区都有它独有的规划和运营方式,我们希望园区之间和我们的各个企业之间,乃至我们音乐人之间,大家能有交流。
我们音促会成立的初衷就是四个服务,第一服务于政府,第二服于行业,第三服务于基地园区,第四服务于事业单位。其实不仅仅要服务于园区,也需要服务于我们国家音乐产业的企业,不过因为园区代表我们国家音乐产业发展的前沿,所以首先是园区。我也希望我们各个园区的领导,经验相互交流,为推进我们国家的音乐产业发展一起贡献力量。
高琦:国家音乐产业基地中唱园区可能是在咱们诸多园区中占据空间最小的一个,虽然最小但却是最有特色的一个园区。目前我们入驻企业65家,跟文创相关的企业35家,跟音乐相关的企业15家。在国家音乐产业基地我们也承担了一些国家的音乐产业项目,包括中华老唱片保护工程,这个也是财政部支持的重点项目;此外我们也进行了中国金唱片奖第八届、第九届的评选工作。
在整个园区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也不断地寻求转型。目前的转型我们是两条腿走路。一条是比传统更传统,充分抓住目前黑胶回暖的趋势,下大力气做黑胶的出版发行,同时着力进行黑胶国产化的项目,得到了政府的支持。
另一条腿是跟互联网拥抱,开发了APP。众所周知,中唱的资源超过一半都是戏曲资源,是目前任何一家唱片公司和机构所无法比拟的。目前上线的剧种有53个,艺术家有549个,唱段有4000多个,还不断地在丰富当中。
根据咱们总局若干意见,我们园区也在进行音乐+的战略布局,包括音乐+影视,音乐+旅游,音乐+培训教育。当然我们也不仅仅是当一个业主,我们也在跟入驻的企业发生化学反应。目前我们的战略定位“三基”,有了基地,有了基业,有了基金的助力,我想未来我们园区的发展会有更美好的明天。
实体唱片衰弱之后,其投资的版权缺少保障。我们认为目前可能还是渠道为主,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相信肯定还是内容为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目前下大力气做新版权的投资。
而且我认为,作为音乐公司我们现在还在享受过去老版权带来的收益,所以不能短视地判断音乐项目的投资回报。也许短期内没有回收成本,但是我想音乐产业的长尾效应是非常明显的。将来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丰厚的回报。所以我们跟广大优秀音乐家不断接触,希望跟优秀的音乐家合作,激发他们创作,来产生足够脍炙人口的作品。也希望中唱在其中能够成为比较重要的角色。
刘宇星:我们公司成立的时间比较短,但从事有关业务的时间较长。我们的前身是中国移动的无线音乐基地,于2006年5月正式成立,到今天走过了十个年头的时间。
从园区的建设和管理上来讲,我们主要分为了两个层面。一个是在内部层面,因为我们首先是一个平台方,要培养锻造好自己的核心实力,这层面我们主要在推动两个方面的建设:一个是创新能力的建设,一个是人才的培养。
在创新能力的建设里,我举两个例子说明,例如我们的传统业务彩铃。虽然这个业务老套,但是有没有需求呢?我们发现还是有的,并且已经积累了4亿的用户。如何激发他们去使用和消费,我们就需要顺应需求。因此我们现在在做高清彩铃,还有视频彩铃。
关于内容方面,我们在做关于音乐作品的全IP。例如我们正在和一个一线的艺人合作,她在音乐市场有很多粉丝,但是在影视、游戏市场并没有。因此我们在策划为她开发一款节奏类的游戏,或是女生喜欢的换装类游戏,通过这种方式,一方面是在互联网方向有个正向的运营手段,另一方面也让她跟游戏市场的用户有更多接触。
在人才储备方面,我们也是希望用不断创新的事业来培养人才、吸引人才、留住人才。例如,我们现在每年有200多场活动,也同步进行直播。
从外部来讲,我们也注重两个方面。一方面要借助政策的福利。我们坐落在四川成都,一直以来都得到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的帮助和扶持。从国家层面来讲,不管是总局还是音促会,以及我们中传的各位老师,一直帮助我们,这些帮助对于一个企业来讲都是非常非常宝贵的资源。
从行业方面来讲,我们一直在推动一种共赢的产业模式,有两个方面的工作。一个是不断拓展产业链,突出我们平台的价值。例如,我们也在做智能音箱。以往的智能音箱只有设备,缺少内容。因此我们借助平台优势,聚合了多家厂家,为其提供曲库。我们也跟唱片公司探讨,利用规模效应,将版权的收益做大。这样两边对接,新的产业链就形成了,从而带来市场收益。
最后一个就是不断拓展新的产业链。还是原先的模式,都要突出合作共赢。我们也在探索,联合国内多个社交媒体、视频网站,共同针对优质内容,制定运营方案。确保音乐作品,在短时间内有所传播、形成收益。咪咕音乐是以合作共赢作为经营理念的一个开放式的平台。
另外,因为我们传统是做数字音乐、互联网音乐的传播。我们就发现在传播过程中,更能吸引用户产生点击和带来收入的,基本都是一些流行歌曲,但是我们那些“好”音乐、民族的音乐、传统的音乐以及经典的音乐,在平台上推广起来难度就比较大。在这个方面怎么解决呢,其实结合我们自身发展以及园区建设,我们提出三个精神:一个就是创新精神,一个叫工匠精神,一个就是开放分享和共赢的这种意识和精神。
前两种精神比较直观,最后一种我们一直想提的就是版权要怎么升值。它应该怎么样才能升值,作为一个古董或者是宝物我们去珍藏起来。我去搞饥饿营销,还是说要不断地传播、宣传、包装、使用?我们的一个经验是从我们平台上看到的,后一种方式很明显有助于提升版权的价值,提升音乐人的热度,甚至提升一个公司运营的实力。所以我们实际上非常希望把这些作品,对于一部分信誉度比较高的企业,可以更放心地去使用这些版权、去传播这些作品、去宣传、去共同打造这些作品的热度,包括以前那些经典的作品,用现在一些手段进行二次的挖掘、再次的包装,以及结合当下潮流的一些创作,把它的价值特点再发挥出来。结合我们互联网现在的运营手段,再把它传播出去。尤其是对于现在年轻用户90后和00后,以及那些习惯于一听韩国欧巴就激动的孩子们,真正地把他们的目光、关注度吸引到我们这些自己的优秀作品上来。
秦健:A8这个园区是在2010年授牌开始建设的,到2013年建完。在这个产业链的整个建设过程中,我们最关注的是音乐本身,音乐本身才是音乐产业里最重要的环节。音乐人的需求,听音乐的人、索取音乐的人的需求,这两者如果能贯穿在一起,才是整个音乐产业最核心、最重要的东西,其他任何方式的推广、任何方式的营销,我觉得都离不开内容的产出和获取。我们的园区现在建了一个Livehouse,它被业内誉为南中国最顶尖的音乐现场,它不像体育场或者剧院这么大,但是我们保证最高品质的演出质量。同时,我们也承接了很多国内外的演出,包括咪咕的直播音乐会也在我们那边做过,我们有非常顶尖的硬件。这些都是以我当初做音乐人的角度来说的,当初我做音乐人的时候就很渴望身边能有一个这样的地方,让我的音乐用最高的品质、最好的状态推广出去。所以我们也做了线下演出的厂牌——A8Live。
在我们的演出场地里面我们设立了一个非常好的录音棚,叫A8 Studio,也是深圳现在最好的录音棚。在这里我们给国内外以及港台地区很多的艺人制作唱片,到现在为止应该有近千首的录音作品。
最近我们也在建立音乐教育模块,我们的音乐教育会跟音乐产业相关,因为我们专注专业的音乐人培养,一部分是通俗上我们讲的台上唱歌、创作或者是表演的音乐人,另一部分其实幕后的音乐制作人、调音师、音响师也都是音乐人。台上台下这样的组合才是音乐职业里面的一整套体系。
说到这里,其实我想再回过头来说,我们想把创作音乐、制作音乐和获取音乐中间这条路打通。包括我们现在有自己的推广平台,比如多米和映客。在多米上面每天将近有1000万人在进行视频音乐,而在映客当中每天至少有3万人在直播关于音乐方面的内容,因为映客是一个音乐、视频、社交三方结合的平台。
还有就是我们有一个网站“A8.com”,我们一直在上面推广很多原创音乐人,现在有4万原创音乐人活跃于我们的音乐网站,有13万首作品在上面发布。到现在为止,通过这个网站的线上线下,已经举办过十届原创音乐大赛,这当中我们也一直在挖掘新的人才帮助他们。
所以说,打通音乐人跟音乐受众群体这条路是我们一直在坚持的宗旨,然后现在我们又在创建电音厂牌,将引进一个国际品牌,通过打包成一个电音Party或者是电音音乐节,来打造一个也属于我们A8旗下的品牌。
于雷鸣:中国乐谷位于北京市的东北部,是北京第一缕阳光照耀的地方。我们占地面积10平方公里,在国家产业基地里面我们是占地面积最大的园区,加上旁边附属的面积,我们有20平方公里。
上午的时候汪会长提到的一个文化产业发展观点非常好,就是“内容为王,创新制胜”。我觉得作为文化产业园区来讲,它最核心的两个要素决定了一个产业园区的发展,一个是它的空间,一个是它的内容。如果我们把这两个要素放在一个坐标里,我们就可以发现怎么正确处理这两个要素。
现在我们提到的京津冀一体化,实际上就是一种协同发展的进程。比如说把好的产业要素集聚到有空间发展的、但是缺乏产业的地方。所以今年下半年,乃至于十三五期间,我们主要的一个环节或者方向就是要和有实力的、有产业聚集的地区以及企业主体进行合作。比如我们已经跟高总那边的华录集团从区政府的高度签订了战略合作的协议。下一步我们要从各个板块进行对接和合作。
具体到我们乐谷发展的十三五期间,2017年以后我们发展的重点大概有这么几块:第一,就是中国乐谷主题休闲公园,这个公园占地大概有2400亩,实际上也是为了我们进一步开发好我们产业基地的重要举措。现在公园已经进入到前期拆迁占地的阶段,下一步就是逐渐把各个地块按照我们的产业规划把空间做好,把我们的配套设施做好。这样有了项目、有了市场主体,直接可以进驻,没有任何阻力。
第二就是乐谷的演出市场,从2011年到2016年我们已经连续成功举办了七届“中国乐谷国际流行音乐季”,现在我们乐谷的品牌在华北地区还是非常响的。最初的时候,艾薇儿、汪峰、许巍等等这些歌手都在乐谷进行过演唱。下一步,从2017年以后我们要升级为“中国乐谷音乐嘉年华”。“嘉年华”就是狂欢节,但它除了演唱还有娱乐等等这些活动,而这个我们也是和中唱的高总一块来做这些事。我们的宗旨就是,政府要足够重视这个事,比如说我们的配套,比如企业的服务。由市场的主体进行具体的运作,这样的话,能更快的推动这个市场的发展。
另外一块就是我们乐器产业的转型升级。在乐器这块乐谷的提琴产量很大,占世界的三分之一,但确实有一个问题,就是欧洲的一把琴有可能卖到上百万欧元,但是中国的一万把小提琴未必能卖多少钱,这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反差。对我们来说也是产业中急需破解的问题,就是怎么能用更少的资源创造更大的价值。所以现在我们也是基于这个问题,要不断地升级小提琴的制作工艺。
小提琴制作本身就是文化产业的范畴,要是纯制作它可能属于制造业,现在如果把它看做一个艺术品来讲,它就是文化产业。我们在积极引进国际提琴制作大师,比如每两年我们和中央音乐学院合作举办国际提琴制作大赛,已经连续举办了三届,为的就是要吸引国际、国内的提琴制作大师落户到乐谷,培养出提琴制作的氛围,然后逐渐把提琴产业向高档化转化,向附加值高的环节转化。另外我们研究这个产业链条,把提琴制作转向销售领域,比如说我们现在吸引市场的企业主体来打造乐器城,就是要把全国各地的乐器厂商吸引到乐谷来进行提琴交易,这也是将来一个重要的方向。
另外我们还积极吸引音乐的教育培训机构。刚才在座的几位也都谈到了音乐教育本身是一个巨大的市场。说白了,有了人才有了机会,人都没有的话怎么来消费呢?怎么进行产业升级呢?我们现在也积极吸引音乐院校落户到乐谷,把音乐培训产业链条逐渐打通,争取更多的资源。
查旭东:这次的主题活动,刚才几位说的都是和音乐相关的内容。我不是音乐人,说点音乐之外的事情。我来自吴江,是太湖之滨的一个小镇,对于音乐我本身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因为我吃这碗饭,我要考虑做点什么。大家都知道,在太湖之滨温总理卸任之前,出台的最后一个政策就是国务院的“太湖保护条例”,受到“太湖条例”的很大制约,传统的二产、三产都很难发展,因此我们迫切需要寻求产业的转型。我就是从这个角度出发去寻找文化产业的方向,一不小心碰上了迷笛的张帆校长,两杯黄酒下肚,双方说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做一个园区吧。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今天会坐到这个地方来。
既然讲到园区的生态发展,所谓的生态不仅仅是自然生态,但是在我这个地方,它真的是指自然生态。因为生态,我跟迷笛结缘,然后跟音乐结缘了,但是我想它更多的还是包含了可持续、绿色发展这种理念。由此意义我也想到,要真正意义上实现音乐产业园区的生态发展、可持续发展,站在我这个层面和角度,有四个方面的力量是至关重要的。
第一个肯定是离不开政府的力量。这个政府既包括类似我们总局、我们中央政府的大力支持,也离不开类似我们七都镇这种基层政府的多级支持。这两天美国总统选举也要揭晓了,我想中国政府跟美国政府作比较的话,我们的好处、强处在哪里呢?就是我们政府想做的事情一定可以做成。所以在中国不管你做任何事情一定要记住,政府的力量排在一第位。我们总局出台的文件,一定要认真研究,它的含金量很高、都是真金白银,有作用、有好处。我刚刚说了前半句话,还有半句话就是“中国政府不让你做的事情,随便你怎么玩都玩不下去”,中国政府有这个能力。这是我讲的第一个力量,你要生态发展,首先要把握好这个力量。
第二个力量那就是市场的力量。我觉得十八大以来,新一届政府对于市场地位、作用提得很高。而且这方面成功的案例也越来越多,尤其是我经常会想到一个例子,那就是我们现在的BAT三大企业。无论大家觉得他们的成功有多少偶然性,或者是踩着多少失败者的尸体,才能够产生这样一个成功的电商企业。但是至少有一条,如果这件事情如果让我们政府出去做,也许我们倒下的会更多,也未必能够成就这样一个企业。通过第三方的平台形成一种制约,使得形成的网络消费、电子商务这一块,中国能够走到世界的前面去,从这我看到了市场的力量足够强大。所以我觉得音乐产业建设一定要提市场。像我们今天在座的几位也有市场中的佼佼者,怎样跟市场贴合,这个力量的使用是至关重要的。
第三个我觉得要发挥好的作用,今天上午很多嘉宾也提到过的,那就是跨界的力量,再加上一个词就是跨界融合的力量。走到今天,大家也都讲到“音乐+”、“+音乐”,就像“互联网+”还是“+互联网”,道理都一样。解决什么问题?就是跨界。很多时候,在这个行业呆久了,你的思想是迟钝的、是麻木的,这个时候也许你隔壁的行业偶尔的一个事件或者一个小信息给你的触发,产生的影响是革命性的、是巅峰性的。所以我觉得跨界的作用、它的力量是非常强的,我觉得大家不可轻视。
第四个,在我们园区的生态发展当中值得引起重视的,也是我们要自卖自夸的,立足于我们苏州这个“准园区”吧。基于之前我所讲的三个力量的基础之上,我们实际上提供了第四种力量,就是草根的力量。因为我来自基层政府,基层政府本身就是草根。迷笛自己也就是民办的一个自创品牌,实际上也是草根代表。所以我觉得把草根的力量跟我们前面所提的三种力量,怎么样有效的整合,它的生命力才能够更好的、完整的发挥出来。我们希望今后能在各大园区板块之中,太湖之滨我们可以独树一帜,打造出一个不一样的音乐园区。我一直在开玩笑说一句话,我在基层当乡村书记,也是“不务正业”,人家关心GDP、关心财政收入,我不关心这些,我现在关心音乐、关心文化。因为不瞒大家,对于我个人来说,这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是安全。现在办企业、办各类东西,一不小心,土地红线、环保红线、安全红线,我在家睡觉不知道哪一天晚上就会被哪一条红线给勾进去了。但是相比较而言,办音乐、做文化要安全的多,因为它是生态的、是环保的、是绿色的、是可持续的。
汪京京:刚才我们几个园区的领导都谈了各个园区发展的特性,其实我们音促会的存在起源于我们各个基地的存在。我们当时的领导是想通过我们的基地园区,把我们音乐企业区聚集在一起,形成新的产业链。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随着我们业态的变化,现在我们觉得音乐产业的发展,就是融合发展。在撰写《中国音乐产业发展报告》的过程中,我们也发现,凡是有着跨界融合思维的传统企业现在都升级了,有很多虽然之前做的都很好的企业因为没有这种思维,基本上连公司都没有了。我听过一个教授讲的,永远没有饱和的市场,只有饱和的产品。那也就是说,我们的思维是这种融合的、创新的、可持续发展的对一个产业进行预测。
我觉得其实作为政府来讲,重要的不是你值多少钱,我也见了很多政府投入很多的钱,建了很大的园区,那是因为刚开始还比较草率,设计园区时考虑的那些项目其实已经落后了,等建完之后就更落后了,基本上这个园区就等于荒废了。所以从这个月开始总局规划司也开始对我们园区进行检查、督导。既然是音乐产业园区,首先要做音乐。今天许司也讲如果一个音乐园区只是做房地产,只是做一些跟音乐产业无关的事,只是挂一个音乐的牌子,靠音乐来吸收资金或者土地,这样的园区一定不会长久,政府不会容忍的。那么我们每两年,总局规划司都会检查一次,合格的保留,不合格的要求整改,再不合格的进行摘牌。
我觉得作为一个园区,在我们总局出台《若干意见》以后,政府会有很多对于园区建设扶持的政策。我们规划司司长曾经到乐谷园区时讲过,乐谷园区可以打破常规的申报条件。这也体现出国家对于我们园区的重视,也能体现出我们国家拿出非常大的力度来支持园区。我前不久去四川,我感觉四川政府对音乐产业的支持力度是非常大的。其实大家可以去网上搜一下,关于成都政府第二条文件,很明确的讲了到四川做音乐产业会得到扶持,说得非常非常具体。
我觉得总局的《关于大力推进我国音乐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出台以后,各个地方政府出台的政策、法律法规非常的实际、非常的落地,都具体到了你到这里注册、你到这里开公司扶持基本是什么,你到这里搞音乐会、搞音乐节要扶持多少钱等等,非常非常的具体。其他地方政府也出台了很多扶持音乐的政策。那么还是那句话,做音乐产业园,一年两年没有一个好的音乐作品,就不是一个好的音乐产业园。我觉得,还是那八个字“内容为王、创新制胜”。那么在这一方面,国家政府还会出台很多支持鼓励的政策,我也希望大家多关注这方面的信息,我们音促会也会在我们的微信平台和网站上向大家公布最新的一些政府的政策,希望大家共同努力来推进我们音乐产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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