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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始终还是停留在根深蒂固的音乐学院的教育中,认为音乐是用来欣赏的, 从来没打算让人参与。但现在恰恰这个时代,大家觉得一定要能参与的音乐才是好的歌,我不太理解这件事。”丁薇出了新专辑《松绑》,跟我们聊了聊她对音乐、选秀节目和歌迷的看法。这个时代,我们还需要什么样的歌?
在很多时间,很多地方,难民似乎都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只要战争不结束,永远会有人流离失所,而大众对他们的注意力不会持续太久。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停问自己:我还能为难民做什么?仅仅是探访,真的有用吗?
我们每天都在网上购物。每一笔交易的背后,都隐藏着一堆数据、机器,以及不可轻视的风险。“金融”两个字,不再是遥远的生词,事关每个人的财产安全。希望通过这些职人的故事,一瞥金融科技的幕后战场。
在台湾,还有谁能像徐立功这样,能讲出一大堆电影圈的轶事?2010年,他获得金马奖终身成就奖时,台上台下的李安、张艾嘉、刘若英,都是一口一个“老板”。 他说,现在最敢讲的人,就是我这样的,至少我还可以倚老卖老。
“那个年代有一部电影叫《猜火车》,所有的文艺青年就把自己的生活往那种形式上去套。如果回头再选的话,我觉得,青春必须得这么过吧。不这么过的话不亏得慌? 该青春的时候青春,该中产的时候就中产,我觉得最好的安排就是这样的。”
“真正能支持我在这个行业干下来的,是因为它离人性最近。我从2005年开始,经历2008年暴跌,2009年暴涨,2011年、2012年的滞缓,2013年的新城大跃进,2014年的自住房,2015年暴涨,这些市场端口体现出来的所谓浪潮也好,现象也好,或是政府指令和行政管控,在微观交易端,我看到的,都是人性。”
一位中国阿姨,即将参加巴西奥运会的开幕式表演。
1995年的一个晚上,我突然发现自己一下明白什么是摇滚了。第二天我把之前写的所有烂歌,全撕碎全扔掉。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就是睡了一觉起来,突然发现自己是傻逼。
“我认识的第一批警察,是北京东四的户籍警。他们拉着我认识了一些治安警,然后是刑警,接着是法医。从法医那里,我又认识了一些搞刑事鉴定的。一个接一个,我就这么认识了一大帮老警察。”
我是北京动物园批发市场卖衣服的,卖了十年。在那里,我有很多老顾客,她们都叫我“燕儿”。但现在,由于整体搬迁,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
唐先生是个典型的中国二十世纪知识分子。待人接物有传统文人的风格,不仅是温和,而且有一些内部的狂狷。狂的那部分他表现得不多,狷的部分很多——“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大变天中,始终是要有所不为,若事事都要为,那怎么行?
在变动时代里,有一种态度是谨慎前行,这是唐先生。另一种态度是真正的认识和进击,这是鲁迅。鲁迅看什么都看得透。当时代变化到来时,认识它是能力也是品格。对时代缺乏判断的人经常就是乱七八糟的人。
作为无国界医生多罗难民营项目的工作人员,战争爆发之后在南苏丹的那一个半月里,我的每一天都过得惊心动魄。
主持、广告、影视和文学,离开华润后,冯唐做了不少事儿。我们找他聊了聊,这一年到底都干了什么?
在中国,女孩子都不太希望自己有很多的肌肉。但这个女孩不同,她觉得这是一种美。这是个中国少有的女性攀岩者的故事。
“很多人诟病台湾的民主,我也意识到台湾有许多问题,这几年台湾的经济也很差,但是作为年轻一代,我非常珍惜现在的自由空气,也无法想象如何能倒退回去。”
像我这样大概四五十岁年龄的人,八十年代正在读大学,最主要的内容就是抗议,抗议全斗焕的政权。所以,在韩国,我们被称为民主化时代的启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