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驱动着托马斯·曼从“异类”人生中寻找一条中间之道,从清醒却冷酷的“文人”变成对平凡事物怀有宽和爱意的“诗人”?
约翰·伯恩谈到他最近出版的青少年小说如何遭到网络抵制,以及他如何受此启发写下关于社交媒体的新小说。
弗吉尼亚·伍尔夫与维塔·萨克维尔-韦斯特的恋情不仅孕育了文学经典《奥兰多》,也为女性开辟了一片新的领域。
《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原本只是安德列·艾席蒙在写另一部小说时的消遣写作。
二战期间,一对同性伴侣通过分发纸片,试图刺激和羞辱德国兵,打击其士气,迫使其退出战争。
《夏奇·贝恩》的作者道格拉斯·斯图尔特谈到了自己上世纪80年代在格拉斯哥的成长经历、“游览贫困区”的危险,以及赢得这个重要文学奖项之后的打算。
现代异性恋的出炉充满曲折,它无可否认地受到了白人至上主义与厌女症的交叉形塑。
“亚洲男同的流量基本都在我们手里。”
创业20年,马保力和Blued身后站着4900万的性少数群体,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IPO。
Blued能否顺利拿下“第一股”的头衔,还需实力、市场、命运的多重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