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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娜·沃克默在《闻心问诊》中用一种黑色幽默的方式剖解了德国的民族身份和性认同,但至今仍未在德国出版。尽管如此,她仍然希望打破这一层对于历史的尴尬的德式沉默。
后转型时代的匈牙利,先是尝试稳固两党制,却又在一种自保的心态中愈发远离了有活力的政治。
齐格蒙·鲍曼警告我们不应将犹太人大屠杀仅仅视作一个德国问题,或一个已经翻篇的历史教训。
《被涂污的鸟》成功地向斯拉夫和非斯拉夫观众呈现了一种绝望的、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对于地区罪恶的哀婉。但其自我谴责的特殊性削弱了其批判的锋芒。
斯德哥尔摩当地时间12月10日下午,波兰女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与奥地利作家彼德·汉德克参加了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典礼,后者引得一片抵制和抗议。
在《我,你,我们,他们》一书中,作者丹·格里顿探究了关于“桌面屠夫”的纳粹历史。
终其一生,莱维拒绝洗去“174517”的文身,这串数字后来也铭刻在他的墓碑上,与大理石一起永不磨灭,长久述说着最彻底的罪恶和最顽强的抗争。
米沃什觉得,每一个曾在大屠杀期间亲历过这片土地的人,都是有罪的,都应该受到自我良心的审判。
唯有承认历史,才能达成有意义的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