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学会say no,当她们爱自己,当她们敢于“与狼斗争”,那就算是成功的一小步,最终会累积成一条绵延不断的前进之路。
一年前,人们忙着以Papi酱的孩子浇自己的价值块垒。一年后,Papi酱仍在逐梦演艺圈,发出明天会不会变好的自问。
2020年,我们不知道女权进展到何种历史阶段,但男性的外貌焦虑显然才刚刚开始。
这不是一起孤立事件,对女性权利的挤压是近些年来整个波兰危险变化的缩影和中心。
香奈儿认为,既然法律对被告人做了无罪推定,那么受害者也理应享有同等的权利,即在被证伪之前得到人们无条件的信任,她们不应当辛苦地去博取这种信任,就像社会不应当压制女性的自信心,同时又抬高男性的。
本周的『思想界』,我们关注“散装卫生巾”引发的争议与近日逝世的人类学家大卫·格雷伯。
使用卫生舒适的经期用品是每个女性应有的权利,而不该成为她们的负担。
宁静、张雨绮是“彪”不是“酷”。
我们日常涂抹它,但我们未必了解它。口红,曾经男女都为之疯狂的单品。为何如今成为女性名片?捣毁口红就是女性主义象征吗?身体政治系列第1集不给你正确答案,只提醒你对日常也保持敏锐与好奇。
《美国夫人》的故事,无疑为逐步崛起的女性主义思潮带来了诸多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