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主义
智利作家保丽娜:文学的功能是提出问题 而非给出解答

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自称女权主义者,但在文学作品中,这位事业顺风顺水的智利女作家选择不流露自己的女权主义倾向。

女性不能“坦胸露乳”?爱马仕前设计师用秀表明态度

男性有赤裸上身的权利,为什么女性没有?

乖乖女也能改变历史

我们对历史上叛逆女孩的诸多代表人物如数家珍,是否真的有助于改善女性处境,或推动历史进步?

请不要为我打开那扇门:玛丽·比尔德谈女性和权力

玛丽·比尔德认为:“无论你理想中的女性主义是什么样的,否认自己是女性主义者这一点都是完全无法令人接受的。”

从阿伦特到桑塔格:女权主义的风格问题

在《足够坚韧》中,黛博拉·纳尔逊大胆地将戴安·阿勃丝、汉娜·阿伦特、琼·狄迪恩、玛丽·麦卡锡、苏珊·桑塔格和西蒙娜·薇依聚集在了一个普通房间,让她们互相对话。

作家索菲·麦金托什:反乌托邦女权主义是一种趋势 更是我们所经历的生活

麦金托什认为自己的新作《水疗》并非《使女的故事》的翻版,但“任何以女性生活为中心的小说,都免不了带有女权主义色彩”。

除了一再重申女性悲惨 文学还能够做些什么:从《使女的故事》谈起

文学也许无法承担推动社会变革的作用,但它承担的,是一个预言者、一个拉响警报的人的作用。

一本诞生于半世纪前的女性身体之书如何影响了我们的社会?

《我们的身体就是我们自己》首次出版于70年代,每隔4-6年再版一次,2011年出版了最后一版。虽然如今该书已停止再版,但它依然为当代女权主义运动提供了有用的模式,且对缓和今天女权主义运动中的一些矛盾冲突也有着重要作用。

永无止境的噩梦:求求女权主义反乌托邦小说别再虐待女性了

《使女的故事》再次启发了一代作家,她们的反乌托邦世界愈加阴郁凄冷、黑暗嗜虐。但哪里能看见希望呢?

【思想界】错的是女权主义者 还是男公知的无知和傲慢?

今天的『思想界』,我们关注两个与女权主义相关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