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主义
过去50年来的行为艺术如何诉说着性暴力的创伤?

女权主义行为艺术家是如何找到一种方式来表达性暴力创伤的?

“成为波伏娃”:30年后,我们是否更能读懂她了

几十年来,西蒙娜·德·波伏娃一直被视为萨特的附属品,但其实我们才刚刚开始了解她的贡献。

波伏娃为什么不相信“女强人”?

独立女性能够明白,“女强人”应该在很多方面得到尊重,但波伏娃认为,“爱”并不意味着要独自完成一切。

人造子宫的历史

动物胚胎“体外发育”技术越来越发达,这是否会将人类带进女权主义乌托邦?抑或是奥尔德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

为什么其他女性对不孕妇女如此刻薄?

《种子》一书向我们解释了不孕不育者是如何被女权主义排除在外的。

【专访】女权偶像光环下:尼日利亚作家阿迪契的四个关键词与一段对话

在阿迪契身上,种族议题与性别议题重叠,严肃文学作者与女权主义偶像的身份重叠。她深陷某种争抢之中。

《送我上青云》:一部忽略了很多性别问题的女性电影

它没有诚实地刻画社会中女性的真实处境,也没有勇敢地向观众清晰指认出贬抑女性情欲的机制,反而让观众疲于跟随角色穿梭在爱欲、家庭与理想纠缠的困境中,迷失在不同的主题里。

【思想界】《送我上青云》:女性坦荡地承认了性欲,之后呢?

本周的『思想界』,我们关注电影《送我上青云》中呈现的当代女性问题和《上海堡垒》遭遇票房滑铁卢。

怪物、男人和魔法:为什么女权主义者会用巫术来对付特朗普

“如果有人让你保持安静,而你开口说话了;如果有人告诉你你需要感到羞耻,而你却感到骄傲;不论旁人是否认可,你都坚持爱你所爱,这就是在练习巫术。”

《第二性》出版70年:波伏娃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个女性主义者吗?

在《第二性》重新发明女性自由的70年后,波伏娃的遗产也显现出了其矛盾性——这矛盾不应被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