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Rocco、范稚瑞 翻译：张楠
金·卡戴珊，36岁，净身价1.5亿美元，在刚出炉的2016年福布斯名人排行榜上以5100万美元的收入排在第42位。她现在可能更喜欢别人称她为企业家，或是科技企业家，因为她开发的一款手机游戏《金·卡戴珊：好莱坞》仅在2015年就给她的公司带来7500万美元的收入（她个人收入的四成也来自于这个游戏）。
我们在采访卡戴珊时，她主动脱下上衣，让我们的（女）记者去摸摸她的胸部，只是为了证明“我老公觉得（跟我臀部比起来）我的胸部没有得到完全足够的认可”。
但她被人低估的，可远远不止胸部。
━━━━━
“你来摸摸我的胸”
金·卡戴珊的胸非常软，与它相比，天鹅绒摸起来就跟粗糙的碎片一样，你试想一下摸小兔子肚子上最细软绒毛的感受。她的胸简直太柔软了，像用手指尖触摸黎明时分刚透亮的天空，像手捧着一只满满是乳液的球体。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此刻，我们在比佛利山酒店的夜色中，边吃着晚餐边交谈。卡戴珊刚刚放下了她手中的百香果冰茶，脱下了身上的无袖紧身衣（她老公坎耶设计的），让我亲手触摸它（是的，她的乳房）。
“尽管我以大屁股出名，但坎耶经常说我的胸并没有得到世界足够的认可。”金对我说。
我们之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面之交”，而她就能热情地提议让我去摸摸她的左胸。而我也就已经可以泰然自若地问她“请描述一下你的胸部摸起来是什么感觉？”这样的问题，一点不自在的感觉都没有。
“真的很软！怎么说……你想摸一下试试吗？”她突然从沙拉和薯条中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那敢情好啊。”我说。
━━━━━
“针孔镜头”下的婚姻生活
工作是演戏，生活也是，这就是金·卡戴珊。她时不时透露一些私生活的小秘密，好让你一阵暗喜：好像只有你才知道似的。虽然她是个名人，但她不能像其他演员一样严严实实地藏住自己的私生活，毕竟她就是靠兜售自己的私生活来赚钱的。于是她把自己的生活彻底地透明化，并不是她想这样做，她要是想靠着金·卡戴珊这个牌子来赚钱，她就必须得这样做。所以无论她走到哪儿、吃什么玩什么说什么，她都在工作，同时也是休假。她非常专业。
这几年，她越来越游刃有余。在她的第三段婚姻中，她嫁给了一位著名音乐家，我们熟知的坎耶·维斯特。两人的结合为她赢得了作为艺术女神的威望。比如很早的一集《与卡戴珊姐妹同行》中，她告诉姐姐考特尼为什么会录下那段不光彩的性爱录像，“因为我当时欲火中烧，而且我还挺喜欢的。”她的身材依旧火爆，但在坎耶极力主张下，人们对它的描述从“色情”变为“艺术”。她撩人的自拍再也不只是吸引眼球了，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女性对自己身体的自信。
嫁给坎耶的时候，金就已经为他们小两口添了第一个孩子——他在为碧昂斯制作2013年的混音单曲《Drunk in Love》中唱到：“你不再需要一位情人，因为你是一位熟女，而我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后来其他歌词基本上是他和金做爱的不同方式和场所的记录。
这是金塑造的吸引力的另一面：婚姻和为人母并没有削减她的色情性，相反，这两者的结合，令她更加秀色可餐，甚至赋予了她新的活力。
我们通常很难去辱骂一个抚养两个孩子的30岁的母亲，尤其当照片里与她耳鬓厮磨男人还是她丈夫时。金通过满足社会对一个女人的婚姻以及为人母的期望，她终于昂首挺胸地赢得了在公众面前脱掉身上所有衣服的权利。
在外界看来，坎耶和金非常恩爱，甚至有点过分。晚餐过后，我让她说一个自己令丈夫抓狂的事情，在艰难地想了几乎整整一分钟后，她掏出了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坎耶瞬间就接了，仿佛在那一头正在等待这通电话。
“宝贝儿，”她说，“我在做采访，我想知道我有没有做过一些让你抓狂的事。因为我真的想不起来。”
他们俩开始你侬我侬地掰扯一些生活上根本算不上事儿的小事儿。比如金提醒他，她曾动他的衣服，责备他的邋遢，在穿什么这件事上意见不合……坎耶都否决了。坎耶在电话那头陷入沉默，好像在苦苦思索。金也在想，她边想边往饼干上涂了一层厚厚的黄油，一口咽了下去。
等得尴尬，等得瘆人。
最后两分钟，坎耶好像终于想起来了，他说有时候设计师会给金发服装草图的邮件，坎耶也会要求看一眼。但偶尔金会忘记转发给他，所以他就一遍一遍地问她要，这会让他抓狂。
“好的，拜拜！”
他们两人想了半天，就想出这么一件奇怪的小事。估计世界上没有一对夫妇的脑回路跟他们一样吧。但你又能指望他们说什么呢？
“我所有的朋友和闺蜜都和我说，‘你俩简直太般配了。没人愿意像坎耶那样陪你在衣橱间，看着你试好几个小时的衣服。’”
━━━━━
兜售私生活的生意人
去年冬天，坎耶宣布“欠了5300万美元的债务”，一下子就打破了金精心打造的美好婚姻场景的动人画面，虽然可能他并没有欠那么多。但在去年福布斯名人富豪排行榜上，金排名33位，而坎耶连前100都没有。坎耶可能是家里的艺术天才，但金才是真正的 CEO。
她经营自己的天分体现在方方面面。前几天，我跟她来到好莱坞的一栋乐高红色大楼里的会议室，讨论她做的一款付费 APP——金·卡戴珊·维斯特官方 APP。
怎么形容这款 APP 呢？如果你带了一份《纽约时报》，把每一篇文章、专栏、图片以及读编往来都变成金·卡戴珊的，把发行量提升到一万，把90%的文字都去掉，最后一键设为“付费阅读”，你得到的就是这款金·卡戴珊·维斯特官方 APP。
她还有两款专属 APP。第一个是一款游戏：Kim Kardashian: Hollywood，另外一个是内设500个表情和动图的表情包 KIMOJI。但这款官方APP跟之前这两个都不同，它是一个真正的手机资源库，里面的内容全都围绕着金展开：她的美妆、穿搭、照片、回忆、街拍以及一个“近况”的栏目，金会经常发表自己的一些观点。这几个应用预计会为她带来上亿美元的收入。
她彻底地把她的生活作为赚钱的工具。她把私生活坦露在阳光下，然后把它变成一份赚大钱的事业，她的梦想可不是成为世界最出名的说唱歌手。
醒着的时候，金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挑选内容上了。这很难吗？当然。她在经营自己这方面非常完美主义。
金开始翻一大叠照片，打算放一些到她的 APP 中，后台里有一连串通过审核的图文。她在一张婚礼照片上乱涂了一个大大的 X，照片里她搂着她的孩子，接着她在一张连体泳衣广告照片上也涂了一个 X，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这张不行，”她轻快地嘟囔着，好像是在唱一首否定的歌曲，“这张不行，这张也不行。”
这个过程就持续了一个小时。
接下来到了审核应用视频的时间了，她和一群女性朋友（包括她的姐妹）玩了一个名为“做爱、结婚、杀害”的游戏，对象是一群名人（金表示自己愿意和吉米·坎摩尔做爱，但却愿意杰森·普雷斯利结婚）。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大家都玩得很尽兴，直到玩到总统环节：巴拉克·奥巴马、比尔·克林顿、乔治·W·布什。
过去，金一直冠有“自由共和党人”的头衔，财政上保守但社交上激进。她跟我讲她现在投票支持民主党派（“我长大以后，就决定了哪样对我最好的我就支持谁，而不是看我的父母会支持谁。”），她打算投票支持希拉里·克林顿。
视频里，金的朋友玛丽卡在玩游戏时说：“我要嫁给奥巴马，和克林顿做爱，我还要杀死布什。”
“但我喜欢布什。”金在视频悄悄地说。
“哦……”会议室内的每张脸都变得刷白，金暂停了视频。
“等会，我能这样说吗？”金问道，看着会议室里每个人的表情，“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把这段剪掉。”
“我觉得你应该把这段剪掉。”一个人建议道。
“坎耶和布什有段历史……”金小声的说道。
有人提了建议。他们可以把整个总统环节剪掉或者干脆把那句话剪掉。“不过，我挺喜欢布什的，”金难过地说，“我就是觉得他挺帅的。就像一个帅帅的小总统……布什的孩子还给我们寄了一份婴儿的礼物。让我想想。”
几天后，金的应用上上传了一段视频，那句话被剪掉了。帅气的小总统终究还是没有过审。
━━━━━
直播生活
由于金·卡戴珊的存在就是一个跨平台娱乐的来源，所以将她出没的地方定性为“场景”可能更合适。金和坎耶在贝沙湾的一千平米的房子是她 Snapchat 上绝大多数视频的拍摄地。
金的豪宅内部十分安静，像教堂一样，尽管房子的墙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画，这些画都是乔治·康多的作品，他负责制作了坎耶《My Beautiful Dark Twisted Fantasy》专辑设计。
客厅摆着一对白色沙发，我和金就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我提出希望多了解一下凯特琳·詹纳（她的继父），或者更明确地讲，他们家人是如何筹备向世界透露她继父变性的事情的。
金告诉我她21岁时发生的一件事，“我进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布鲁斯在车库里穿着女人的衣服，我转身去了考特尼的房间告诉了她。我们都蒙了，所以就去谷歌上查了一下，然后发现了这么一个故事：奥普拉脱口秀其中一集里有个女孩刚做了变性手术。”在《与卡戴珊姐妹同行》一期特辑里，她们向心理师寻求帮助。“当凯特琳——当这件事注定要发生的时候。心理咨询师给我们解释了变性这件事。”
突然，金的女儿——快三岁的诺丝走进了客厅，她刚从公园回来，穿着一件紫色的睡裤，套着一套牧牛女工的衣服。
“我在做紫色面条。”诺丝解释道，几乎是在自言自语，身体往沙发上一躺，有点筋疲力尽的样子。
“紫色面条是什么啊，傻孩子？”金问道。
“我挺好的。”诺丝对着垫子答非所问地说。
“你想在妈妈床上睡会觉吗？”金一边问，一边抚摸着她的背。
但诺丝并不想，她想在妈妈身上打个盹。
“好吧，”金说，“但我还得说会话，行吗？”
金说完就把诺丝搂了起来，把女儿的头靠在她的耳朵后面，整个动作十分流畅。
金做母亲越来越像麦当娜，比如她安排起事情来井井有条，甚至有点吓人：她告诉我，每天睡觉前她都会把每条短信和邮件从手机上删除，除非她还要回复。
━━━━━
家族遗传的“表演”天赋
如果162集《与卡戴珊姐妹同行》你一集都没有看过，你可能会认为节目的主要剧情是这样的：卡戴珊家人做作地表演安排好的剧情，用歌舞伎一般的敏锐对不自然的剧情作出反应。这个节目85%是这样的剧情，但另外的15%的剧情在探讨婚姻变故、变性人的身份问题、周而复始地滥用药物、严重的抑郁症对自身和家人的影响这些深刻一些的问题。
在我采访金的几天前，一位名为布兰·恰娜的卡戴珊家族外围名人（模特、睫毛沙龙老板娘、金的绝交好友）刚刚宣布自己怀了金的弟弟罗伯·卡戴珊的孩子。她原来和说唱歌手 Tyga 育有一子，而人们普遍认为 Tyga 现在是金最小的妹妹凯利·詹纳的男朋友（据报道，恰娜已经着手注册“安吉拉·蕾妮·卡戴珊”这个名字，这意味着她不仅要进入这个家庭，而且还会进驻这个吸金的家族企业）。
卡戴珊家族对于这则消息的集体回应依旧令人难以捉摸——过了好几天才有消息传出凯利和 Tyga 在几周前就分手了，很可能是因为她们希望在第三集节目里再透露这个消息，这集节目叫“陌生人和兄弟”，几个月前就拍摄完成了，在这集中，她们开始平静地看待罗伯和恰娜之间的关系。
不管卡戴珊家族之前如何看待家族内最不出名的人订婚一事，但罗伯毕竟是这个家族唯一一个一连串 X 染色体中唯一一位带有 Y 染色体、唯一一个能够延续这个家族名字的人，所以在我们见面时，口径已经统一了：这个家族现在是爱恰娜的。
“我们现在都挺赞成的，”金说道，“我们确实看到弟弟很开心，也越来越健康，我们都替他高兴。恰娜是个好女孩，我觉得我们生活里发生了太多的疯狂事儿了，但最后，我们只希望弟弟能够幸福。”
所以，此时此刻，在“弟弟开心她就开心”的前提下，如果他真的开心，那忙忙碌碌的卡戴珊一家肯定会为他们两个放行。
━━━━━
与泰勒的纠纷
我问她，听到丈夫在歌里说和其他女人有染，有什么样的感受？
“这一点都没有困扰我，”她说，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就算是俄罗斯的裁判也会为她的笑打出满分。“通常，他在录音室里写歌的时候我都会坐在旁边，我一点都不气愤，我完全不在乎。”
这种否认实属罕见，但传达的信息却十分明确：金从老远飞到意大利，站在16世纪的军事堡垒内的花墙下，可不只是为了嫁给一个来自芝加哥的某男子。她嫁给的可是坎耶·维斯特，这位多变的创作天才因为在歌词中对性生活进行无比形象生动的描述而出名。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这也让我们自然而然地谈起了他在说唱中提及泰勒·斯威夫特一事。
坎耶在歌曲《Famous》中若有所思地唱道：“我觉得我和泰勒可能还是会上床。因为我让那个婊子出名了。”这首歌收录在他的专辑《The Life of Pablo》中。
在这张专辑发行前，维斯特和斯威夫特貌似已经弥合了两人之间的分歧。去年夏天的 MTV 音乐录影带大奖颁奖典礼上，她还为他颁了奖，而他赠给她一大团花。两人之间友好的关系持续了接近整整半年，直到《Famous》这首歌发行。
在这首歌的内容引起互联网的一阵骚动之后，坎耶发了好几条推特，他说自己“给泰勒打过电话，针对这几句歌词和她谈了一个小时”，还说她“感觉挺有趣的”，“她也同意了”，甚至“还想出了”这句歌词。
斯威夫特的发言人很快就发布了声明，简明扼要地否认了维斯特的话：“坎耶并没有打电话来征求同意，他只是让泰勒在推特上发布他的单曲。她拒绝了，还警告他不要发布这样一首歧视女性的歌曲。泰勒从头至尾就不知道这句歌词的存在，‘我让那个婊子出名了’。”在专辑发布后的第一天，斯威夫特因 《1989》获得格莱美年度最佳专辑奖，她在致辞中提到，“我想对所有的年轻女性们说，一路上总会有人试图贬低你的成功，或是把你的成就或名气揽到自己身上……”这句话人们普遍认为是在挖苦坎耶。
坎耶和泰勒都觉得自己委屈，可能两人谈论的是“上床”而不是“婊子”，于是他可能将泰勒委婉的客套话误释为得到了默许。可能他们挂电话的时候都很开心，觉得他们终于达成共识了。
但金说泰勒“感情受创”简直是“一派胡言”。她还提供了视频证据，因为真的有一位摄像师就录下了他们的通话。为什么？因为金的丈夫委托摄像师把他在创作专辑时的一切都拍下来给后人看（可能的话，还会制作成纪录片）。事情从这里开始变得棘手起来。
“她完全同意了，”金露出反感的表情，“她完全知道那首歌要发行。但是她表现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我保证坎耶为了照顾她的情绪，甚至打电话征求她的意见。”金现在进入了状态，说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也更加生动，“哪个歌手会为了句歌词打电话去征求这个被写进歌词女孩的允许？”
金强调，泰勒“完完全全同意了，瑞克·鲁宾当时也在场。很多音乐界泰斗都听过那次谈话，也知道这件事。他也经常在歌里叫我婊子。这就是一个玩笑，没有辱骂的意思，从来都没。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转眼就改变了她的立场，太奇葩了。”
“有一次泰勒给坎耶打电话说‘我在格莱美红毯的时候，媒体以为我会很抵触这件事，但我只是一笑置之，我对他们说，逗你们玩的，我一直都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就是，等等，等等等等，你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你完全就是在羞辱我丈夫，自己还装作是受害人。”
“在这之后他们还有联系吗？”我问。
“没了，可能她发来一封律师函说，‘千万不能把那段视频公布于众，把它销毁。’”
“她发了律师函？”
“是的。”
我问金，泰勒·斯威夫特的团队究竟是怎么知道录像存在的。金跟我说她其实也不太确定，但她认为肯定是坎耶团队的人打电话给了泰勒团队。
“然后她们就寄了一封律师函，上面写着‘有本事你敢拿这段录像做文章！’还要求我们销毁它，”她停了停，“拜托，你拍的是纪录片，你肯定只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拍下来，然后你再剪辑、再看，最后你再发布吧。我们拍节目也是这样啊。”
然后后来，坎耶真的就在网络上公布了这段打电话征求泰勒同意的视频。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泰勒·斯威夫特的经纪人拒绝回应此事，然后，他提供了下述声明，未加任何改动：
“泰勒对金·卡戴珊没有任何恶意。她知道金只是复述坎耶·维斯特说过的话而已，所以这并不代表她说的就是事实。坎耶·维斯特和泰勒只在2016年1月，她和家人在度假的时候通过一次电话，在那之后两人就再没说过话。泰勒从没否认两人有过对话。
也正是在这通电话里，坎耶·维斯特要求她在她的推特帐号上发布这首歌，她委婉地拒绝了。坎耶·维斯特从没告诉泰勒，他会用‘那个婊子’的字眼来指她。如果从来没有听过，那何来的同意之说？坎耶·维斯特从未给泰勒·斯威夫特听过这首歌。
泰勒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听过了，她感觉深受侮辱。金·卡戴珊声称泰勒及其团队知晓自己被录完全属于无稽之谈，泰勒不理解的是坎耶·维斯特，现在加上金·卡戴珊，为什么要一直跟她过不去。”
━━━━━
卷入一出谋杀案
2016年，卡戴珊家族收到了一份殊荣。FX 频道的《美国犯罪故事》讲述了 O·J·辛普森一案，在案件中，金的父亲罗伯特·卡戴珊起到了重要作用。
金和坎耶“爱极了”《美国犯罪故事：人民公诉 O·J·辛普森》。她尤其对已故父亲的扮演者，《老友记》演员大卫·史威默赞不绝口。
“我在看这部剧的时候，经常会觉得，‘靠，这也太像了吧。’”金说，“太像了，所以有时候还蛮吓人的。”
辛普森谋杀案开始审判时，卡戴珊刚刚读高一，就读于贝沙湾的玛丽蒙特高中，这是一所女子天主教高中。她和姐姐葛妮有一次逃课去听审判。那天审判的重点是报警信号码和安全系统的细节。她爸爸按辛普森的律师罗伯特·夏皮罗的要求加入了辛普森辩护团队。
她爸爸擅长的领域其实是娱乐法律，而且在 O·J·辛普森被捕之时，他已经有20年没有接过案子；更早一点的时候，罗伯特·卡戴珊推出了一项 Movie Tunes 的业务，向影院提供电影周边消息和音乐，专门在电影放映之前播放。他在2003年因食道癌去世。
所以为什么她爸爸在这个时候加入辛普森的辩护团队呢？据纽约时报，在受害者遗体被发现的当天，有人拍到罗伯特·卡戴珊从辛普森家中拿走了一件“鼓起”的西装袋，但警察没发现任何证物。
“那个时候人们说他加入辛普森的辩护团队是为了不被当做证人传唤，因为他拿了那个 LV 包，据说包里有谋杀凶器之类的东西。”金说道。“但那个包就放在我爸的房子里，我还记得我翻过那个包。”
“和当时的新闻如出一辙，‘LV 的包去哪了？’我的反应就是，‘哦，楼上呢。’”
“你真的翻过那个包？”
“真的。”
“包里有什么？”
“只有洗漱用品，几件衣服，和高尔夫球衣。就一些杂物啦。我很确定，那个包还在原处。可能在我爸的储物间里。”
在十集的电视剧中，卡戴珊一家的小孩被安排在一系列场景中出现，他们现在的名声很显然会稍微改变历史镜头聚焦的方向。金倒是不怎么关心电视剧是如何描绘自己以及她的兄弟姐妹的。
“我觉得这些地方是不准确的，”她说，“我们的年龄不对，模样也不对。而且电视剧说辛普森尝试在我的卧室内自杀，其实是科勒的卧室，不是我的。”
━━━━━
也许人们很难面对这样一个不是那么光彩的事实：金不但实现了自己的“美国梦”，她还几乎是单枪匹马地重新定义了“美国梦”。盛名在她快30岁的时候主动找上门来，当时她还住在一栋简陋的公寓楼里，帮她闺蜜管理一家服装店。十年不到的时间，她改头换面，与坎耶牵手一跃成为世上最出名的夫妻档之一。
如果你对这个定义有异议，请记住：严格意义上说来，实现了美国梦的人并不是美国的国民英雄。他们只是实现了从无到有，从少到多的转变。还有谁能像她一样，用谋杀、性爱录像、美黑喷雾和无法让人拒绝的翘臀取得更多的关注呢？
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开玩笑说，“诶呀，糟了，我忘了录音。”
“不用担心，”金突然低声说，“所有的事我都记着呢。”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