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冬季,波兰的天空就归属了Kacper Kowalski。他驾驶旋翼飞行器在距离地面500英尺的高空进行拍摄已经有近10年的时间,不过最近由于无人机和其他自动驾驶仪的兴起,他只能在冰天雪地的季节中获得自由和隐秘。“冬季真的是我现有的最后一块领地。”摄影师Kowalski说。
当其他人在这样寒冷的季节中由于结冰和能见度低等原因放弃飞行时,Kowalski则步入了一片孤独的寒寂之中。无论是雪中或是雪后,都会掩盖掉许多痕迹,只会在人走过后留下两行沉重的足迹。
在500英尺的高空,摄影师的手冻僵了。发动机也面临着结冰的危险。镜头上满是雾气。
在这系列名为《Side Effects》的摄影作品中,Kowalski检验了人类和荒野间的冲突和对峙,而在《Over》中,他则开始找寻他所谓的“黑洞”和“无名之地的中间地带”。这些都是还没有被人类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的地方。这些地方人迹罕至,是文明边缘地带仍旧遗留着的未被人类侵蚀的净土。
“我选择了那些未被注意过的地方。”对于自己所选的拍摄地,Kowalski这样说。
当被问及在这场人类和地球相持百年的战争中到底是谁会获得胜利,Kowalski把全部赌注押给了大自然。在空中待了100多个小时之后,就某种程度而言,他已经透过上帝视角看穿了一切。
“有人说人类是应该被判处死刑的种族,我同意这样的说法。”他这样写道,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或许会一直自我取乐直到死亡降临。”
对于那些旋翼机下方,蜷缩在小小房子里的小小火炉旁,听着雪悄无声息地落在小小屋檐上的人们来说,Kowalski的预言听起来有些惨痛。不过出自他手的照片却从来不是阴郁凄惨的。它们是愉悦又抒情的。
当我在2015年第一次就《Side Effects》采访Kowalski时,他告诉我,“从空中看,世界是理想化的。”这种哲理在《Over》体现则更为明显有力。
当把Kowalski最新的展出作品——Fade to White——放在一起时,策展人Bill Shapiro把Kowalski镜头下的滑雪者比作了DNA链,把船坞比作了钢琴键。他在作品中,把全部大化作了小;把所有杂乱化作了有序;把一切丑鄙化作美丽。
航行在故乡的上空,Kowalski说:“每天都如同第一次坠入爱情。”基于这样的原因,他才能在一片寒寂中发现如此多的温暖。
文中所有图片均来自摄影师Kacper Kowalski
翻译:殷晓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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