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讲一个发生在美国的故事。请想象一下,在世界某个角落,有一套全美国顶级精英的全裸档案册,里面有希拉里·克林顿、乔治·布什、约翰·克里和其他大量美国要人的高清大图,正背侧面俱全。无论他们如今地位有多高、资格有多老,这些照片的存在都一直是他们头顶的利剑,像敌国手中的核按钮一样让他们寝食难安。

是的,这样一批名流裸照集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有点下落不明。制作这套大人物全裸集的,就是这些他们的大学母校——美国常青藤各高校和七姐妹各高校。从20世纪40年代到70年代,这些美国名校(包括哈佛、耶鲁及其他一堆顶级名校)每年都要求入学新生拍摄正背侧面全裸照,男女生都要参加拍摄,所有重点部位都要露出。要知道,正是这些学校培养了从70年代至今的美国历代精英阶层。不管是希拉里、克里还是小布什,都曾在这一时期就读于这类院校,他们的青春都赤裸裸地留在了母校的档案袋里。
那几十年间,这些大学拍下的全裸入学照数以百万计。更令学生们不安的是,这些照片的下落并不容易查考。一位毕业于此类名校的美国新闻界名流曾说:“我们的生活中总难免有一些东西,是早晚会被人翻出来弄死我们的。现在事情都过去25年了,你的丈夫都去竞选总统了,而你还是每天夜里都睡不着觉,生怕自己的露毛大图出现在明天的《阁楼》上。”

1995年,一位毕业于耶鲁大学的《纽约时报》记者在自己单位的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超级长的文章,记录了这场长达他们一生的巨型羞耻游戏。他在文中回忆道:
“我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来到纽黑文,成为了耶鲁大学的入学新生。在一个秋天的下午,我被叫到黑漆漆的佩恩惠特尼体育馆,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几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叫我把衣服全都脱掉,然后做了一件我至今都感到难以置信的事:他们在我的脊骨上挂上了金属的别针,虽然没有刺破我的皮肤,但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然后他们让我靠墙站好,接着闪光灯照亮了我的身体,照片便拍完了。整个过程都让我觉得恨诡异……但我被告知,这是大部分常青藤学校里实行多年的传统。美国的几代政治、经济和文化精英都曾这样光着屁股站在他们的镜头前。”
可想而知,这种传统不太可能无缘无故就出现。这些美国青年之所以被要求拍摄全身裸照,都是因为他们的母校要给一项政治不太正确的实验提供材料。在心理学家威廉·赫伯特·谢尔顿博士(见下图)的实验中,这几百万张照片表面上被用来研究脊柱侧凸、佝偻病和其他类似疾病,但谢尔顿先生实际上要研究的是人的形体和智商的关系,并以此探讨社会等级制的起源。可想而知,这部分研究因为希特勒感实在太强,他都没有拿出去发表,只写在了私下的手稿中。

更令学生们不安的是,母校但留下了他们的照片,而且似乎并未认真把片子藏好。早在五六十年代,这些全裸照片就不断被人从仓库中偷走,流入到各式各样的校内外黑市上去,被心怀叵测的爱好者们买回家使用和收藏。这种情况在各常青藤校园中引发了极大的恐慌,结果传得越发离谱,还被编成了各种段子。
一个攻击某校女生长相的恶毒笑话说,有人潜入他们学校档案库偷走了全体女生的裸照拿到红灯区去卖,结果折腾了几天根本没人愿意花钱买。直到几十年后,还有该校女生在媒体上控诉过这则笑话对她们学校女生心灵的巨大伤害。此外还有传说,指耶鲁“骷髅会”这样的校园组织把偷来的裸照当成礼品送给新入会的青年学子。从这些围绕这裸照的校园传说中,可以看出未来的世界领袖们对这些照片的存在是多么焦虑。
到了70年代后期,各大学终于不再要求学生拍片了,结果那几百万张图片迅速被校方抛之脑后。一天,耶鲁大学的一位无名员工走进了佩恩惠特尼体育馆里一间常年上锁的房间,在那里发现了一大摞又一大摞的少年全裸图片,数量极大,一时甚至翻检不尽。更离奇的是,途中的少年们的后背上都似乎是穿刺有前面引文中提到的金属别针,仿佛是某种粗糙和规模巨大的SM仪式。无名员工彻底惊呆了。
员工去找了校领导,领导也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终于打听明白以后,他们立刻采取措施,将所有这些照片的相关资料留档,然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位无名员工和他的领导堪称负责,但这件事也说明,在此事发生前很久,这些照片的下落就已经完全无人过问了。

然而,耶鲁大学烧掉的仍然只是海量图片中的冰山一角,仍有数量巨大的常青藤全裸入学照保存于世。网上不时有人宣称他们在跳蚤市场买到了这样的老照片,有些博物馆也收藏有相当数量的常青藤套图。对今天的美国领袖们来说,他们的隐私部位仍然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网络或杂志上,而且无论他们手握多么巨大的权力,都只能对此束手无策——因为照片太多且流传得太地下,没有人能有本事查明所有现存照片的下落。
虽然我们无从知道谁的照片留下来了而谁的没有,但对当年被要求拍下照片的学生们来说,它们都是终生挥之不去的阴影。在某名校90年代的一次同学聚会上,有位女生开玩笑说同学们的照片都在她手上,而且她打算全都卖掉。结果,“在意识到我是开玩笑之前,每个人的脸色都猛然惨白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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