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无忧（51job）周四发布了该公司截至2019年3月31日的第一季度未经审计财报。这家老牌人力资源服务机构的营收情况不及市场预期，当日盘后股价大跌近10%。

营收不及预期 净亏损较去年同期收窄

财报显示，前程无忧当季净营收为人民币9.119亿元（约合1.359亿美元），同比增长12.4%，但不及市场预期的9.5911亿元。作为主要盈利点的网络招聘服务营收为人民币6.134亿元（约合9140万美元），较去年同期的人民币5.483亿元增长11.9%。

这家公司称，这一增长主要由于来自每独立雇主平均收入增长，部分抵消了使用前程无忧网络招聘服务的独立雇主数量的减少给公司业绩构成的影响。第一季度共有33.7166万名独立雇主使用了前程无忧的网络招聘服务，比去年同期的37.5290万名减少10.2%。

由于招聘赛道新秀频起、年轻用户群体的偏好转移，作为老牌在线招聘平台的前程无忧面临着存量环境下用户流失的困境。从2018年二季度起，连续录得独立雇主数量减少。该公司称这是在争取新雇主问题上采取节制策略的缘故。

其他人力资源相关营收为人民币2.985亿元（约合4450万美元），比去年同期的人民币2.630亿元增长13.5%。这家公司在财报中声称，这部分营收增长，主要得益于业务流程外包、培训、评估和安置服务的使用增加。

与此同时，归属前程无忧的净亏损录得人民币8480万元（约合1260万美元），较去年同期的净亏损人民币3.328亿元收窄。每股亏损为人民币1.38元（约合0.21美元），相比之下去年同期的每股亏损为人民币5.46元。毛利润从去年同期的人民币5.96亿元增长11.1％至6.62亿元（98.7百万美元）。由于员工薪酬支出增加，毛利率在2019年第一季度为72.7％，而2018年同季度为73.5％。

费用方面，2019年第一季度的营业费用从2018年同一季度的3.60亿增加5.2％至3.79亿元（约5650万美元）。2019年第一季度的销售和营销费用增长5.1％至2.89亿元主要由于员工薪酬开支增加及广告开支增加，去年同期为2.75亿元（4300万美元）。2019年第一季度的一般管理费用从人民币85.5百万元增加5.5％至90.2百万元（1340万美元），与去年同期相同的主要原因是员工薪酬支出较高。

招聘新秀频起 老牌公司守成中改变

作为在线招聘行业的元老级选手，前程无忧近年来面临着新秀进入赛道引发的激烈竞争。包括猎聘、58同城、拉勾网在内的新兴平台以新模式冲击着这一领域的原有格局。普遍存在于千禧一代求职者中的观感是，前程无忧一类的老牌平台日渐式微，是属于上世纪的产物。

面对后起之秀的冲击，老牌招聘平台们不得不应时而动。2017年，前程无忧以1.2亿美元投资招聘新秀拉勾网，获得拉勾网60%的股权。更早些时候，这家公司收购“应届生求职网”以及专业人才测评机构“智鼎在线”，被业界视为老牌招聘网站的革新。

此外，招聘行业主要商业模式仍是向企业收取费用，这意味着目前行业壁垒仍是数据规模。因而，尽管被认为传统、守旧，老牌平台在过去20年间积累的企业资源足以成为他们立足的根基。2018年的数据显示，前程无忧有效简历数为1亿份，日均访问用户2000万，一天在线职位接近700万条。与前程无忧同样老牌的智联招聘有415万个企业活跃用户，其中包括超过80%的世界500强企业，每天发布的新增岗位有63万个，过去一年，有5600万人通过智联招聘获得面试机会。

数据上的可观给了这些“老公司”相当的底气。对于很多互联网企业，尤其是老牌互联网企业来说，下沉市场是维持发展的不二法则，但前程无忧曾明确表示不做市场下沉，专注白领招聘。

“前程无忧其实不太希望是做一些很小型的企业，这些企业的专业度以及对人才的重视程度，相对而言不那么规范，这也不是求职者想去的。”前程无忧COO简思怀在接受36氪专访时表示，他们想把时间和精力花在更专业、更有规模、更尊重人才的企业身上。

很长一段时间内，新秀与老将持续共存将是招聘赛道的行业特色之一。“这个市场不会赢家通吃，”猎聘创始人兼CEO戴科彬认为，招聘或者说整个人才服务市场，拼的是效率、服务和质量，而不是拼资本，这与大多数互联网企业不同，因而很难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