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上的居民认为大海是空洞的，有一种被神话了的恐惧所带来的空虚感。大海标志着事物的尽头，是生命的结束和未知世界起始的地方。它是一部必不可少且能宽慰人心灵的虚构作品……事实上，大海只是人类已知世界的一部分，其海面形态和地形地貌一样复杂，其海域命名和陆地名字一样特别，令人回味，其海图和地标可靠性更高。——乔纳森·拉班《沿岸旅行》

舟山群岛，位于浙江省东北部海域，是我国第一大群岛。舟山市，是我国第一座以群岛建制的地级市，2009年正式通车的舟山跨海大桥内含金塘、西堠门、桃夭门、响礁门和岑港五座大桥，连接着舟山群岛与内陆高速公路网，也让舟山市能够与旗下主要岛屿进行联通。而诸如普陀、岱山、桃花岛等岛屿也可以依靠渡轮进行连接。交通网络极具现代化的舟山群岛，已经吸引了越来越多内陆人的探寻。在我国漫长的海洋线上居住的人们，他们的生活与我们如此不同，却又几近相同。他们如今的谋生方式、生活方式发生着怎样的变化？自古以来，有着怎样的文化形态与他们相伴而生，而现在又有什么可以丰富他们的生活？带着对海洋挥之不去的好奇，带着对另一种生活体验的渴望，我们用紧凑的两天时间沿岸而行。

从跨海大桥到海湾渔村

在杭州东站我们提取了将相伴两天的座驾创新BMW 2系旅行车。对这款豪华紧凑型旅行车我们并不陌生，它被于去年年初引入中国，又在今年3月国产上市，适合时尚摩登的年轻家庭。经典的巴伦西亚橙非常抢眼，在未来两天的行程中它们拥有很高的回头率。从杭州东站到舟山市大约200多公里，行驶时间3小时左右。站在电动尾灯门前轻轻一抬脚，大开合的尾门随即打开。我们在每辆车上装上平均3个人的行李，行李大小不一，后备箱空间仍显宽裕。点一下后备箱尾门内的自动开启按钮，尾门又自行关闭，我们要正式开启旅程了。

从杭州到舟山，一路走杭甬高速和杭州湾环线高速，路况良好。创新BMW 2系旅行车的平视显示系统尤其实用，当经过不同路段时，系统会自动读取交通限速信息，并将其自动显示于方向盘前方高起的玻璃上，司机只需平视前方即可看到限速提示以及车辆行驶信息，更加专注、安全。我们据此可以随时获得限速信息，调整车速。就算没有使用车载导航，遇到高速公路入口时，BMW互联驾驶也会提示驾驶者前方有车道交汇处，注意安全。当车辆进行变道时，方向盘也会通过振动来提醒驾驶者车辆正在偏离车道。在全程高速中，驾驶者可以通过方向盘上的快捷键切换音乐与调频。坐在后座的朋友享受着全景天窗带来的惬意，还可以将后排座椅向后移动，拥有更宽敞的空间。而对于驾驶员来说，视线依然得到改善，短前悬、内部增高的座椅，还有A柱区域增加的侧窗，都让视线更宽，更安全。

当天色渐渐转暗，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沿高速公路上桥，这是金塘大桥，舟山跨海大桥中的第一座桥。大桥采用悬索式设计，蔚为壮观，双向四车道，按高速公路标准设计，限速100公里/小时。向桥的两边看去，我们终于见到了大海，因为已到傍晚，所以大海在蓝灰色中又被落日余晖调了点金黄色。众多渔船、货船停泊在沿岸港口，一派繁华的景象。

第一晚，我们就将从舟山本岛抵达朱家尖，因为那里有“印象普陀”的演出，还有乌石塘渔村中的民宿。当我们观赏完“印象普陀”之后，抵达乌石塘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11点。从大路转至伸向海边的小路，幽深冗长，当听到剧烈的海水拍岸的声音时，我们已经到了陆地的尽头。假日里，乌石塘渔村的民宿格外火爆，每家门前都停满了自驾而来的车，我们在晕暗的路灯下依靠泊车辅助系统，将车塞入了狭小的停车位中。

民宿的老板娘是我们接触到的第一位舟山人。直至今日，她的丈夫还是靠出海打鱼为生。曾经，海洋是男人们的天下，他们四海为家，养活留在家中的妻小，而现在也是同样，只不过自家的民宿经营能贴补一些收益。后来，当我们在舟山博物馆中了解土生居民的历史时，才深感海洋文化的根源，即来自于大海本身以及人类与海洋自强不息的依存。当我们在6点的清晨伴着海风醒来，民宿的阿姨已经起来忙了许久，站在她旁边的是昨晚没见到的男主人。“行客欲投宿，主人尤未归。”虽然是清晨，却不知怎么想起了这句诗。

往来沟通塑舟山万象

一水相望，如隔万丈。拔地而起的跨海大桥不仅架起了舟山人民的希望，也打通了经济脉络，给舟山传统的海洋生活平添新的活力，也让富庶与包容的海洋文化有了输出窗口。

除了岛屿与内陆的外部连接外，舟山群岛间也存在着内在的交流与沟通。舟山群岛岛礁众多，相当于我国海岛总数的20%，1390个岛屿星罗棋布，17座既有和在建的跨海大桥贯穿汇通。在路桥未及的岛屿间，渡轮成为岛间互通来往的又一“桥梁”。

在人流走动和经济往来的同时，海洋文化交流也潜移默化地在诸岛间暗涌，而宗教则在其中画出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作为最原始的贸易手段之一，海港依靠先天优势易于汲取舶来品及外来文化。无论是土著人民信仰的传承，还是外来人宗教的交融，舟山的宗教具有多元性和包容性。据记载，舟山居民大多是在不同历史时期从浙、闽内地和中原大陆迁徙而来，而鸦片战争时期，英国殖民主义者首叩定海关，外来宗教进入舟山。所以，舟山宗教文化是以儒家文化为主体，兼容了佛教、道教、基督教和其他民间宗教。在朱家尖印象普陀大剧场上演的5D山水实景演出《印象普陀》就把舟山人民对佛教和观世音菩萨的虔诚和执念和盘托出，声色具象。

相传观音菩萨得道的道场就位于岱山县衢山岛，待渡轮靠岸停航，两辆创新BMW 2系旅行车就随一行人一道运往岱山，寻迹佛缘。岛屿、生活、文化，万物于此皆交汇联通，汽车也不例外。踏上岱山后，打开BMW互联驾驶，通过旅程咨询服务，告知后台话务员慈云极乐禅寺，随之导航便推送到车机端。此外，BMW互联驾驶商店拥有23个专为中国消费者打造的应用程序，基础服务10年免费。

慈云极乐禅寺位于岱山岛东南部的磨星山，山路坡陡弯急，好在这是一辆BMW，它的存在就是要去征服弯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解读力，每一次爬坡细微的油门调整，创新BMW 2系旅行车搭载的8速手自一体变速箱总会匹配适宜的档位转速，192匹马力伺机待发，2.0升涡轮增压发动机的功率调校比320i还要猛烈。伺服式助力转向在大角度弯道间让驾驶者体会到BMW调教的平稳与精准，以及回打方向的流畅与自然。此外，车头下方专门设计的导流结构和后窗两侧的导流板也减少了气流对车身的干扰，使风阻系数达到0.26。

不经意间，一行人已经抵达慈云极乐禅寺，寺间矗立着观音山玉佛宝塔，据了解，此宝塔为岱山最高点，极目下望，海山共色，大海中过往船只在几十里外就能见到塔影，乃为景区奇观。

新派休闲运动延展海岛魅力

如果你以为舟山只是佛教信徒的朝拜地，只是传统小渔村式的休闲地，那必然毫无悬念地错了。新时代的舟山，正以海洋文化的广博胸襟拥抱现代的时尚生活。无论是野趣、冒险，还是美食、音乐，每一种蠢蠢欲动的新奇欲望，都能在这里找到归宿。

“一带平沙绕海隅，鹿栏山下亦名区。好将白地光明锦，写出潇湘落雁图。”清朝诗人刘梦兰笔下描绘的静美之地，正位于舟山群岛中岱山岛的东北部，且有着一个颇有意境的名字——鹿栏晴沙。作为江浙沿海最长的一条沙滩，鹿栏山脚下的“鹿栏晴沙”绵延3.6公里，沙质细腻而坚硬，可驱车自驾直抵沙滩之上。推开车门的瞬间，带着海水咸味的海风扑面而来，银色的海滩平整而夯实，踩上去并没有“陷脚感”。远远望去，海水并不是想象中的蓝色明澈，反而有一丝微黄，但这并不影响大海所赋予人的壮阔与遐想。海上挺立着灯塔的小屿与形形色色的礁石和海水融为一体，相映成趣。

或许是工作日的原因，开阔的海滩上廖无几人，顿生了几分独享的意味。一张巨大的黄色滑翔伞吸引了我们的目光，只见一个年轻的小伙背着滑翔伞背包，拉着控制绳，缓缓撑起伞面，并在海滩上变换着身体姿势，同逐渐加大的上升力相抗衡。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徒儿”们正在教练的指导下“试飞”。随着滑翔伞运动的在游客中的风靡，陪飞教练的需求也迅速增长，这些动作还不算娴熟的“徒儿”趁着人少时抓紧练习，并期待早日蜕变成合格的教练。

不仅是滑翔伞，鹿栏晴沙还为游客提供了丰富的海滨体验活动——海上靶场、网钓鱼虾、沙滩跑车、沙滩排球、露营基地、戏水弄潮等项目。同时，紧邻海滩，还有一座“晴沙宾馆”，为游客提供特色的食宿。新兴的海滩运动吸引了更多年轻人和家庭游客的到来，也为大家留下了充满冒险与野趣的海边记忆。

当然，既然是海滨，怎么能少了音乐与狂欢派对？在舟山的另一座小岛——朱家尖，一年一度的音乐狂欢盛筵“东海音乐节”成为了尖叫与音符汇聚的海洋。创办于2011年的东海音乐节已连续举办了5年，今年的音乐节将于9月初启幕。据了解，今年的音乐节将会有青山舞台、禅舞台、云舞台和灯塔舞台四个分场，其中的青山舞台设于朱家尖舞台的正中央，与大海融为一体，乐迷可以边听音乐，边跳入海中嬉戏，打破了传统音乐节的固定形式。正因为此，它正崛起成为长三角地区最具人气的户外音乐节之一，并将海洋生态与青年文化良好融合。

稍带倦意，我们驾驶着创新BMW 2系旅行车前往了舟山本岛最著名的大排档聚集地——沈家门渔港。值得一提的是，创新BMW 2系旅行车的“回头率”实在是太高了，作为宝马的首款旅行车，它一经面世即赢得“国际工业论坛设计”组织颁发的“2015年度iF国际设计大奖”。我们此次所驾驶的巴伦西亚橙更是中国市场的特供颜色，让我们无论是在渔村小道还是城市的街巷都异常抢眼。它还装备了实用的BMW互联驾驶系统，8.8英寸的中央显示屏可将导航信息显示其上，同时iDrive控制按钮还带有手写输入功能，并能灵活切换不同功能类别。在寻找大排档的路上，我们欣赏了宝马为创新BMW 2系旅行车定制的车载音乐CD，还试用了手机音乐蓝牙连接功能，非常方便。

在劲爆的车内音乐声中，我们来到了沈家门渔港。渔港位于舟山本岛东南侧，长约十里，宽约半里，是中国最大的天然渔港。我们所到的时节正逢捕鱼期，大大小小的渔船云集港内，构成了一道独特的城市景观。夜幕降临时，沿港滨江路的十里海鲜大排档开门迎客，各种鲜活水产品在摊位上活蹦乱跳，葱油梭子蟹、爆炒海瓜子、蒜泥大龙虾清蒸带鱼……道道佳肴令人垂涎三尺。伴随着鼎沸的人声，倚靠着远方的渔火，品尝着满满的美味，惬意与幸福感油然而生。这一切，或许正是舟山既存自身精华、又海纳百川的新派海岛文化的魅力之所在吧。

火车、花海中的渔俗之村

听得我们的下一站目的地是南洞艺谷的火车公园，心头不禁疑惑起来：火车是什么时候通到舟山主岛的？火车和公园又是怎么联系起来的？直到开着创新BMW 2系旅行车，来到这片金灿灿的向日葵花海包围之下的老式蒸汽火车前，橙色的车身与金色的花海、绿色的火车车厢交织成电影画面一般的场景，火车所寄托的情怀也随之清晰地呈现了出来。原来，群岛之城舟山至今为止还未开通火车，当地特别从外地购入了这列老式火车，并将其改造成了集休闲娱乐、餐饮食宿、音乐互动等不同风格于一体的休闲场所。如今，火车公园已经成为了南洞艺谷的一张名片，舟山人提起南洞艺谷时，总会加上一句“就是那个有火车的地方”。而我们在南洞艺谷的探访足迹也自这座火车公园开始。

驾驶着创新BMW 2系旅行车，穿行在南洞艺谷窄窄的乡道中，不远处就是南洞艺谷的另一张名片——壁画村。海洋、农耕、渔俗、儿时记忆、能工巧匠等元素以极尽朴实又生动的方式，被刻画在白色的徽派建筑外墙上。而另一侧，渔人码头、民居客栈相映成趣，青石板路的窄巷中，一花一盆，自成景观，吸引了全国20多个院校的艺术生前来写生、采风。在南洞艺谷的群众艺术创作中心，我们采访到了舟山艺术界颇负盛名的张高俊。身为普陀人，张高俊在两次“闯”入南洞后，最终“驻”进南洞，并将他对海洋文化的理解、对艺术创作的实践融入到了南洞艺谷的艺术化改造中。

张高俊是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浙江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兼职教授，同时，他也是舟山渔民画产业协会会长。

记者：什么是渔民画？它与农民画的主要区别是什么？

张高俊：渔民画是农民画领域里的分类，作者以渔民、渔嫂为主，也有市民参加创作。题材围绕渔民生活、劳作的场景，或渔民的幻想、梦境展开，是舟山海洋文化的重要体现。20世纪90年代，舟山为了将其与其他地域的农民画加以区分，将舟山渔民创作的与海洋生活有关的画作定义为“渔民画”。渔民画的作者通常没有经历过专业培训，他们作品中人物的比例经常是错乱的，表现手法笨拙而夸张，但也正是这一特点，颇受西方人好评，被称为“东方毕加索”。

记者：目前从事渔民画创作的主要是哪些群体？

 

张高俊：主要是村里的老人。每周六我会在工作室免费进行渔民画培训，周日做剪纸教学。来学渔民画的有村里的老人，也有许多部队的战士，随来随学。学习剪纸的以小孩子居多。但是在培训中，我们会尽量避免对作者的创作题材和内容进行干预，一般只是指导作者调色、选色。因为，如果作者“很会画”，创作出的渔民画反而少了原生态和辨识度。

记者：渔民画近几年来有哪些新的发展趋势？

张高俊：渔民画在舟山海洋文化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是政府重点推广的文化产品。我们除了将渔民画的元素贯注在南洞艺谷的景点打造中，还制造了一系列的渔民画衍生旅游纪念品，如杯垫、冰箱贴、工艺品、手工环保袋等。目前，在舟山旅游产品展销会、各大节庆活动上，我们都会进行舟山渔民画的展销，在舟山市公共文化产品和服务社会化运作平台“淘文化”上也在进行渔民画的展示和售卖。下一步的目标是尽快开设渔民画及衍生商品的实体店，让每一位游客都能把寄托着舟山海洋文化的渔民画带回家。

离开南洞，此次舟山探访之旅也行至尾声。打开创新BMW 2系旅行车的LED前大灯，温暖的光束照射在晦暗、潮湿的山路上，带着我们一路安全前行。偶尔跳脱都市生活，在不一样的文化中获得新奇体验，自是让人心满意足。而更惊喜的是，无论是在车水马龙的内陆城市，还是在海洋环绕的舟山群岛，创新BMW 2系旅行车始终坚定守卫我们的每一步探索和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