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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娃家长的方向用错了,最后完全迷失自我,把自我全部投射到孩子身上去了。”
积极心理学火爆的另一面,是社会上涌现出了多种多样、令人眼花缭乱的幸福方法论。受到认可的学院派积极心理学和鸡汤民科的区别在哪里?积极心理学和我们常说的“正能量”是不是一回事?
“自由派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文化价值观远远比美国的主流价值观偏左,他们可以活在自我感觉良好的泡泡里,但稳固的政治联盟不可能建立在取笑、羞辱自己应该争取的对象,以及空谈理论和秀优越感的基础之上。”
淡豹在采访中谈到,环境落实到每个人的心态、选择和行为能力上的差别究竟在哪里,这是小说应该去试着挖掘的。在小说里你可以创造一个场合,让不同的人奇异地相逢,展开一些在现实和网络中都没有办法指望展开的对话。
“二十年来我们的偶像剧在美学上没有任何进步,没有任何破坏力,不对当下社会有检讨,总是斗小三,要不然就是往上爬。”
在亲身体验了顾客的冷眼、对餐饮业农民工的生存状态有了切实体会后,沈洋指出了他们付出情感劳动背后的疲惫与沮丧,以及这一群体因阶层低而几乎变得不可见的现实困境。
“西方正典不足以定义完整的‘艺术史’,我坚信这种视野更开阔的新观念是正确、必要,且值得我们为之努力的。”
南方的故事荒腔走板,怪谈的背后暧昧不清。朱琺如何重述越南怪谈?
她不止是一个成就斐然的个体,也是一代新型知识分子的缩影。
我们或许能够用戴蒙德的“国家危机解决框架”来理解我们当下的危机,但要真正解决它,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思想资源和对人类未来更激进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