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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法消化这个事实——世界没了我们,一切照旧。
“在这条轨迹上绝对要避免的危险,是一种传记的浅化危险,也即想要把哲学家的思想完全从其生平中推导出来的朴素渴望。”艾伦伯格说道。
约翰·罗尔斯对于一个正义社会的定义在今天还够用吗?
哲学挑战既有价值,鼓励不同的解释和方法,呼唤一个整体上更加宽容的社会。
我们有懒惰的倾向,梦想着无所事事;同时,我们总是想做事,总是需要分心。该如何解决这一矛盾?
既然数学定理是逻辑推理的必然结果,与我们是否相信毫无关系,而且在其被写成公式并被证明之前就已是存在而且正确的,那么是否存在一个“形而上”的数字王国?
当我们把邪恶当作精神疾病或者社会缺陷的时候,会认为邪恶只是特例:它只存在于社会的边缘。但实际上,邪恶充斥在社会的各个角落。
自启蒙运动以来,我们才开始想象人类的灭绝。这是否标志着人类作为一个物种已经步入了成熟期?
在普遍认知中,伊壁鸠鲁派讲求享乐,而斯多葛派讲求美德,把享乐升华为美好。这么说其实对伊壁鸠鲁并不公平,他其实是所有古代哲学家中最接近、最理解现代世俗生活的一位。
“只要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闲散,就能脱离无边的苦海。即便是对于那些尝试从工作制度与社会尊严的紧密关系中谋取最大利益的人来说,也免不了遭受种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