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带献帝去旅行:历史书写的中古风景》一书中,历史学者徐冲想要揭示出时代中历史书写与政治权力、意识形态的合谋关系。
历史学家罗新认为,“我们生活于其中的所有结构都是政治性的,带有强烈的社会制度色彩、政治制度色彩。”
严文明认为,文化的自信有深厚的来源,不是空中楼阁,也不是古人写的神话故事,而是通过考古能够实实在在看到的。
宫崎骏知道自己发自内心尊敬的中国动画已然无法继续“艺术至上”的道路。
焚烧纸钱太过久远平常,我们大多不会深思这个行为背后的深意,但对一些人类学家来说,中国人的纸钱习俗却是一个迷人的研究课题,而绝不仅仅只是“封建迷信”。
真正的植物学不以自然为客体,不贬低、轻视自然,不将人视作自然之主,而是将人带回自然,使人品味自然之趣,让人发现自身的自然性。
学者栾保群谈及,龙在远古时期的地位本来就不高,可以骑,可以养,养它当然是为了宰了吃。但豢龙屠龙都成了祖传的独门绝技,那么有资格骑龙吃龙的只能是王公大人,或是顶级的帝王,龙和帝王就这样挂上了钩。
在皇家眼中不过是“专用”的奴役,而并非皇家“专崇”的图腾。不过,这并不妨龙在民间拥有崇高的地位,原因就在于追求龙纹体现的是对权力的热爱。
通过查阅文献和田野调查,马小星在《龙:一种未明的动物》中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古代中国人是把龙当成一种真实的动物来加以崇拜的,这是因为,龙就是一种现已绝迹的稀有动物。
张向荣在一家银行工作,写作靠的就是“挤时间”。每天晚上十一点孩子睡下后到凌晨两点,是他集中进行写作的时间。
“他没有任何距离感,他不是故作平易近人,而是他人格中就有非常清澈的一面,甚至有一种难得的天真。”
多年来,因为盗墓、土崩、建筑工程和考古发掘,大量的墓志出土,有些完整无缺,有些残而不全,这些新发现逐渐扩大了供历史学家参考使用的史料库。
伊懋可的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经济史、文化史、环境史,他说自己研究历史的目的在于“弄清楚我们的生活何以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波考克是剑桥学派的重要成员,《马基雅维里时刻》一书是其代表作之一。
在许纪霖看来,海外中国研究中的优秀作品给中国学者带来了诸多研究和写作方面的启示。
在基辛格看来,中美建交是尼克松最重要的政治遗产之一,即建立一种更有全局观的外交思维模式,从世界秩序而不是任何特定危机的角度来探讨中国问题。
1975年出版的《蒙塔尤》是年鉴学派历史人类学的标志性著作。
热播电视剧《清平乐》中,曹皇后与张贵妃的竞争关系被刻画得非常“有礼有节”,但在学者吴铮强看来,仁宗后妃之间的“宫斗”其实也非常激烈。
以色列虽然没有像很多观察者认为的那样“炮制”一场伊斯兰运动,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在削弱了巴解组织的力量的同时给以色列带来了更长远的威胁。
杨斌认为,郑和下西洋不是去发现,而是利用了唐宋元时期就建立的海洋网络,熟门熟路地抵达了印度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