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发生在现代世界时间线下的模拟类游戏都要做出抉择——呈现现实的哪些部分?以怎样的笔触、透过怎样的“有色眼镜”描绘现实?
应援物既是粉丝情感的载体,又是关系凝结的桥梁,同时把控着粉丝行动的秩序。
恐惧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集体情绪。
发疯文学的题中之义:用疯癫的语言点评一个疯癫的世界,用荒诞对抗荒诞。
收藏不仅是一堆物品的集合或者过往的例证,最重要的是,它以一种物的方式将过去的不确定性固定了下来,令人感到过往有所凭依。
医生王兴认为,人们在医生面前可能一直是“弱势”的,但依然能够通过了解医学常识和医疗系统的运作逻辑,成为更有智慧的病人或病人家属,与医生进行更良性的互动。
对于“胜利之吻”的说法,我们并不陌生。如今,我们正在重新审视这一虚伪的性骚扰理由。
地下偶像产业通过其游戏规则构造了当代亲密关系的模拟游戏,但偶像与粉丝却在这场游戏中双双受困。
在爱情中,成为相互结伴、联合的伴侣和同伴,而不是渐行渐远,被世系、文化和性别所割裂的陌路人。
没有发现是从单身小姨到出走的宛瑜,再到江浙沪独生女,是一步步退回家庭、退回幼年么?是女儿,所以无需在家庭外的未知世界里冒险闯荡了,甚至无需承担人生的重责了。
在表演艺术领域,某种特定文化心态造成的特权感与行业的结构性弊端交织在一起,造成了这一结果。
在今天,强硬地“排斥结婚”甚至“排斥已婚女性”,并不一定能让女性过上更好的生活,反而可能忽略或者无视了其他的因素。
首次出版于1962年的《幻象》一书对21世纪的社会现实依然有解释力。
一群人有心毕业却因为达不到标准而“被动延毕”,另一群人则不惜以少修学分、故意挂科追求“主动延毕”,后者甚至成了“聪明人的选择”。
为什么不遥远的气候问题会让我们感到如此遥远?
省内资源缺乏,人多粥少,省外门槛又颇高,很多考生不得不以超本地一本线几十分的成绩去读省外一所一般的大学。在不甘和遗憾之下,建于四省交界处的一座赛博大学诞生了。
在《将熟悉变为陌生:与齐格蒙特·鲍曼对谈》一书中,鲍曼清晰地阐释了爱的转瞬即逝,以及追寻真爱的快乐与不可取代。
在气候危机加剧的今天,日本哲学家斋藤幸平向人们传达了一则简单有力的信息:无限逐利的资本主义正在毁掉地球,为了扭转局面,我们必须停止经济增长,逐步建立共产主义社会。
从“研学营”的热点入手,我们如何看待高校渐趋封闭的趋势?大学资源理应向社会开放和共享吗?
为何不能直视并重新定义那些曾让女性感到羞耻矫饰,也同时感到甜蜜快乐的东西,就像《芭比》正在做的那样?无论如何,我们别无选择,只有这样做,才真正能走上推翻“肯之王国”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