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要保持愤怒,保持希望,保持行动。”
“冷战结束25年之后,我们正在经历的政治和经济领域的负面趋势,似乎是在通往后历史世界的道路上发生了偏移,变得更像是历史的回归。”
“以后我们可能真的会停下来反思一下,除了消费,我们还能干什么?”
公共卫生关乎的不仅是人体健康,还有社会的有序运行。
我们应该探寻一种全新的群体选择价值观和发展道路,兼容自由主义与共和思想。
二十年前,凯瑟琳·布莱克利奇书写的阴道史《V的故事》突破了尺度,到今天,“阴道”一词的意味已不同以往。
“对于电影艺术,我们该认同、褒扬的是社会主题、底层人的生活画面?还是新锐的语言实验与激进美学?”
齐格蒙·鲍曼警告我们不应将犹太人大屠杀仅仅视作一个德国问题,或一个已经翻篇的历史教训。
以良善的个体取代体制内失职的个体,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在新自由主义时代无休止的探底竞争中,在劳资关系日益倾斜的天平下,不掌握资本的人终将沦为“进步”的代价,无论身处何处,无论是车间工人还是办公室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