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武器
为什么你读不懂今年奥斯卡的“最佳原创剧本”?

要解开关于《贝尔法斯特》的困惑,我们必须回到上个世纪60年代,深入了解爱尔兰错综复杂的历史背景——经济困境、宗教冲突、移民潮……

桑德尔对话项飙:崇拜个人成功故事为什么是危险的?

在谈及哈佛女孩刘亦婷和谷爱凌等事例时,桑德尔认为崇拜个人成功故事的危险在于,它们会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不再关注如何为更广泛的社会公正创造条件。

编辑部聊天室 | 我们拿什么抵抗虚无?

缺乏预期或者陷入重复让我们感觉虚无,而在认清虚无之后,仍要好好建设人生,回到具体的行动之中,以工作与爱与之抗衡。

方纳的“史学政治”

埃里克·方纳关注少数族裔和边缘群体,关注美国激进主义传统如何推动了自由的实现,确实符合新史学潮流。但与“新美国史”的碎片化、去政治化倾向不同,他的研究始终有宏观视野和政治性特征。

真我为何难寻?认知自我需穿过自欺,克服对于他人意见的依附

自我认知不像照镜子化妆那么轻松愉快,可能是撕心裂肺的、自我鞭挞的。在陈嘉映的新作《感知·理知·自我认知》和特里林的《诚与真》中,我们都能发现,认识自我并不容易。

从渴望闲暇到鄙视懒惰,倡导加班的工作伦理是怎样形成的?

“有意义的工作”话语恰恰发端于劳动者的经济回报开始下降之时——自1970年代以来,生产力提高的潜在收益未能得到公平的分配,而是不成比例地落到顶层精英手里。与此同时,人们的工作时间在不断延长。

男骗女,女骗男:从《Tinder 诈骗王》探索爱情骗局 

颇显讽刺的是,呼唤圣洁的、超越的真爱的文学作品与俗套的“杀猪盘”案件竟然有共同点,即其中的爱情不是由朝夕相处点滴积累形成的,而由鼓励幻想的对话和许诺构成。

【专访】《学做工》作者保罗·威利斯:中国年轻人正被物质秩序和文化秩序的同步变化深刻影响和塑造

威利斯认为,如果我们真的在乎社会公平,我们就需要更深入地记录和分析普通人的能动性和他们在日常实践中制造的意义,重新定义阶级,将失意者拉出民粹主义的陷阱。

编辑部聊天室 | 改变城市也改变人:当奥运和盛会进入集体记忆

盛会成为了城市发展的重要节点,也塑造了我们的共同回忆。

多愁善感并非一无可取

我们总是鄙视那些唾手可得的东西,哪怕自己在实质上是如此贪婪。对有些女人而言,若真有所谓天堂,那它应该是一个所有食物都不含卡路里的世界。